这边镇上,人就晕了过去。
在医院躺了不到半个小时,醒来又继续往这边赶,在九环湾的时候路被堵住了,他让我联系人开路,他扛不住再次晕了过去。”
说到这里陈牧眼睛泛泪,他转头快速将眼泪擦了,“自从大少爷和二少爷走后,少爷雨天从没出过门,这是第一次,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许池月感觉像有人在她心上割肉,那种硬生生撕扯,血淋淋的痛,让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是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
她紧紧握住宋宴礼的手,嘴唇颤抖,好一会儿喉咙才能发出声音,“对……对不起。”
这时床上的男人眼皮动了动,下一瞬,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