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世家公子事情多,京港商会是一块大肉,郑会长一死什么旧人情关系通通烟消云散。
郑家孙子又得罪宴沉,老头子下葬以后是处处被针对打压,那些在吊唁之时还铁骨铮铮要为老友讨一个公道的商界大佬们。
隔日就卑躬屈膝在太子爷跟前。
事情有反转不稀奇,主要有家姓杨的不信邪,敢把事情捅到宴家,都传晏家父子一直不睦。
不睦是真的,那也是关起门来的事,你一个外人敢去挑衅权威?
不需宴家老爷子出面,宴沉父亲就狠辣手段收拾那个嚼舌根,多嘴多舌的人,宴沉父亲做事可比太子爷心狠手辣的多。
医院有传出消息,舌头都给割了,被揍了个奄奄一息,在icu吊着一口气要死不活。
事情到这儿谁还敢去说一个太子爷的不是。
商会大权回落宴沉手中,这位爷又不肯接,会长的位置引来多少人的觊觎跟争夺。
你争我夺的时候,没事干的权贵公子就跟背后捡好处。
挣钱要紧,没时间陪美人。
这不林垚就带着李知四处瞎转,清吧聚会,音乐会,吃喝玩乐。
她也是头一次晓得,情人还有个小群。
一般不会打字聊天,就算打字多时以‘那一位’这样去代称,很懂事的不提公子们的名字。
在spa馆,这会儿就聊着,多人语音,也不知对方名字,反正大家差不多的身份:秘书,情人,‘女朋友’,红颜知己,随公子们怎么定义。
“凭什么你们在逍遥自在,我得跟着四处出差,跟个傻逼似的白天盯着酒店外的景色磋磨时间,晚上还得伺候爷,狠狠折腾。”
“你得宠呗,谁不知最近圈子里忙什么,个个被冷落也就你寸步不离的陪着,显摆啊?”
“显摆个鸡毛,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我倒是羡慕,不用跟别的姑娘去争风吃醋,老娘小月子坐着,不知道又有多少莺莺燕燕在旁边飞,累啊。”
“你怎么又中招了,身体要不要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少爷不爱戴那玩意,说什么束缚,不够真实,就喜欢真实体验!”
听得迷迷糊糊的李知换了趴的方向,林垚一边水果一边听咯咯的笑个不停。
“他妈的,男人这狗东西,死绝了最好!”
有新的声音插足进来,“不扯这些,有姐妹说说郑家那龟孙没?”
“那龟孙还在拘留所。”
“到底怎么回事,郑家的宝贝不是跋扈得很,怎么一下就遭殃了?”
“听说,郑家的龟孙喝多了,在酒吧包厢当着很多人问‘太子爷算个什么玩意’。”
林垚扑哧一声笑出来,直捶床。
“这不,太子爷就告诉他,京港的宴先生算什么。”
“我是真没见过作死作的这么彻底的。”
林垚喝了口茶,也加入八卦,“嗳,郑家人脉关系硬的很,就这样一句话闹成这样?”
“哪里能只是因为一句话。那龟孙搞强拆,让手底的恶霸凌辱妻女,殴打死了人,龟孙名下的工厂爆炸,大大方方给人两万赔偿。受害家属哪里答应来闹事,又让恶霸去砸葬礼,挖坟掘墓,不把人当人。”
“姐妹怎么这么清楚?”
“嘿,您说巧不?那天我正好陪着少爷出差,太子爷的车被受害者拦下,披麻戴孝扯着横幅,来了一出告御状。”
“当时场面看着特吓人,感觉要撕了车爬进去把太子爷给活剐生吞了。事情哪里敢闹大,封了街道,就管安全家里的公子带着人来护的太子爷。”
“是哪个当年跟我说太子爷是个恶霸来着?这次我作证真不恶霸,把受害者家属请到下榻的酒店,在会议室熬了一宿,隔天回京,当天下午豪横的龟孙就被逮捕入狱。”
听完,群里的姐妹感慨,“太子爷真是难以捉摸,这种撕破脸皮得罪人的事都愿意管。”
又一个说,“你说的该不会是荔城的事吧。”
“你怎么猜到的?”
“我家那位,得了太子爷的批文,火急火燎去荔城搞房地产去了呗。挣的不少,低于市价一半拿下地皮可不得乐疯。”
“荔城项目我也知道,背后的资金来源硬的很,一通到底的文件,只要少爷们自己不作妖,不仅能狠挣一笔,还能在太子爷跟前讨个乖。”
林垚按了静音看李知,小声问,“你知道吗?”
一丁点都不知道。
她摇头。
“别聊这些男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过两天圣诞节,咱们聚一聚,就用微信名称做代号,一起狂欢一下。”
一提这个,群里就热闹了。
拿着世家少爷给的卡,跟小姐们聚会嗨皮给自己情绪价值多好。
“林垚姐妹,能刷你家邵先生的卡,带我们去梅邬见识一下吗?”
邵慎时这人倒算干净,这些年就养过两个女人,一个谁也不知道的人,另一个就是林垚。
四年多,待林垚大方也客气。
是圈内很多小情都羡慕的一对。
林垚坐起来,扯过浴巾随意拢着,也没掩着那一身波涛汹涌,李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