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
“我不是别的男人。”
“愚蠢又好糊弄。”
后背裙子的绑带悠然滑落,真丝面料轻轻一拨,宛如瀑布坠地,幽幽凉意她身子微微一抖。
男人埋首贴近,鼻息烫人。
红色的长裙堆叠,像一朵绽开的玫瑰,李知绷紧的脊椎骨便软了。
“腰腰……”
他想要她,那双眼透出强烈的侵略跟翻滚的欲望。
她愣神的双眼柔软,翻涌着红玫般的艳丽,一点点染过白皙娇嫩的肌肤,给不出答案又在渴求什么。
低下头来,环着他脖颈,生疏青涩又发狠的亲他。
“腰腰!”
从私人影院间出来,身上裹着宴沉的外套,李知面色血红的窝在怀里,额头,鬓角的发丝都让热汗打湿。
来到套间是直接到的浴室。
异域风情装修的浴缸,两人同浴不仅宽敞还适合很多放纵的行为跟姿势。
窗外在下雪,风声肆意。
浴室内,湿透的衣服堆叠,一黑一红的配色永不过时。
李知像个被欺负狗够的小狗,娇娇软软又带着委屈,喉咙的不适感并未减退,纠缠着让她满脑子都是很陌生的一幕。
太不像宫阙中无法触及的太子爷。
更像是被贬堕落,满身阴翳,因果加身,溺于欲望深海,狂妄悖德,不尊不敬,邪祟不羁,野到骨子里的恶魔。
那双眼好似浸了血,破碎堕落。
低喘跟呼吸,是索人性命的触手,刺穿她的身体不断勒紧试图绞杀她!
这不是她认识到的京港太子爷。
“腰腰。”
困意来袭的睡眠当即消散,她坐起来,低眉敛眸,嘴唇肿的异常明显,一碗刚做好送来的银耳雪梨炖。
他耐着性子,小勺小勺的喂。
没吃两口,李知又干呕,弄得眼眼里泪花花。
贵公子的眼神耐人寻味,指腹揉着她唇瓣。
李知羞赧的紧,低着头不敢看他,扭着脑袋躲。
宴沉把人扣过来,拇指抵着下颚抬起,温柔的吻她。
“润喉,多吃点。”
一吻过,贵公子漂亮的手托着漂亮的水晶碗,不是吃食更是艺术品,只是这件艺术品忒会使坏。
勾的她理智全失,跟着学坏。
看她眼神汇聚,一动不动。
“看什么。”
“还要?”
他故意蔫坏的打趣,李知表情一噎,端着碗直接把银耳雪梨炖喝完,扯过被子躺下去。
“好困我睡了,宴先生晚安。”
宴沉搁了碗,侧身躺着,手钻进被窝揉捻腰间软肉,她在被窝里缩成一团,委屈巴巴,“别闹,宴先生。”
“我真困了,要睡觉。”
跟着躺下来,扯开被子,姑娘憋得脸皮发红,闭着眼睫翼抖个不停。
“真不要?”
她嗓音大了些,“不要!”
“我可走了。”
“慢走。”
“坏东西。”
宴沉嗔骂句,去更衣室换下浴袍,出来这人还藏在被子里没动,漂亮的手指慢条斯理绣着纽扣。
“我在楼下,打电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宴沉回了房,带着一身湿濡冷意上了床,挨着躺下从背后抱着她。
又被吵醒迷迷糊糊的转过身来,小声的嘟哝。
“宴先生。”
“嗯?”
没有下文,只是这么喊了声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