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坐下,外面有人正走来。
“我不要脸,让我五步。”
“允。”
邵慎时忙,林垚也忙,算起来也就之前李知生病两人见了面,林垚刚进入乐团正是需要表现的时候。
以为林垚来了,闲着没事,来了廊外,眯眼瞧着。
少顷,扭身问屋内,“那祖宗住的哪儿。”
“常住那一间。”
龙飞领着李知还没走近,就见邵慎时挥手,“宴沉在套间。”
龙飞跟李知都不知道宴沉在睡着,要是知道龙飞肯定不去。
走近,不傻的龙飞察觉到异样,停下,“李小姐请。”
在上班,李知被直接从古董行接过来,那对月城来的夫妇对那把水墨的折扇很感兴趣。
拿下就差那么一步!
心里难免可惜。
叩叩叩。
叩叩叩。
叩叩……
“滚!”
李知抿了抿嘴,没在敲门,立在门口,不过山上太冷,就算穿着外套,套裙下就有一双丝袜根本挡不住寒冷。
冷的在门口来回踱步,高跟鞋在地面咔哒咔哒响个不停。
房内,宴沉拧了拧眉,开了一盏小夜灯。
晚上八点多。
又枕回去,睇了眼门口。
“进来。”
屋内暖和,进来就觉得舒服,至少捡回一条命。
光线昏暗,绕过屏风,上了两步台阶,太子爷就躺在大床上,纯白浅色印花的白鹅绒面料,就露出宴沉那头揉乱的头发。
“宴先生。”外套放在旁边,在床沿坐下,小心的伸手,“您不舒服吗?”
男人的手忽然从被子里伸出来,握着她手腕直接扯到床上。
“陪我睡会儿。”
嗓音里是浓浓的疲惫嘶哑。
李知脱了鞋,慢慢的钻进被窝,衣料跟真丝面料的床单摩擦,莫名给这孤寂的房间增添了暧昧感。
“宴先生……”她枕着枕头的一角,近距离看男人睡颜。
侧躺的他给了空间,她鬼鬼祟祟的挪过来,正觉得温暖,被子下男人长而有力的腿压上来,强势的把她腿分开。
“腰腰……”
“老子想弄你!”
“我……”李知吃了一惊。
男人压过来,侵略强势的叼着她的唇,这次是半点不留情张嘴就咬,他身上是沐浴乳的香味。
明明看着才醒,唇舌上留着浓茶的苦味。
邵慎时动静不小,闹醒了他,起身洗澡要了杯浓茶,才躺回去十分钟不到,某个姑娘就到了。
一步裙的裙摆被推高,他弄得有点狠。
李知缩着身子发抖。
男人在她颈窝处,呼吸乱,气息烫人,“这就受不了?”
“腰腰。”
“这儿没人……”
“我听不见你声音。”
她不敢。
“腰腰。”
他嚼碎了温柔,哄着,吻着。
后来,李知哭的止不住,男人深吸口,把她拉怀里抱着,“不试了,嗯?”
——
花厅。
宴沉牵着李知进来,除了丝袜消失,别的无差异。
“我们吃过了,不敢吵醒你。”
宴沉嗯了声,坐下后平板递给李知,“点餐。”
“就我们两个。”
宴沉要了杯浓茶,到棋桌旁,看祁南烛跟陆五对弈。
一晌,祁南烛问,“能救?”
“半子。”
救不回来,只能不会输得太难看。
“你来。”
新一轮棋局,对战者不变。
扯了扯嘴角,男人不愿,“饿,没精神。”
“祁爷爷的绝杀早就被他摸透,换一套章法,别跟他磨。”
陆五撩起眼皮,丹凤眼轻扫,“滚一边去。”
没走,反而扯了椅子来,“你来干什么。”
“看热闹。”
“别什么热闹都凑,容易死。”
“我哪儿得罪了你。”
“听不出我担心你?”
“惶恐。”
“客气。”
“不劳烦。”
“举手之劳。”
陆五磨了磨牙,偏头,视线掠过宴沉,“李小姐,能把你男人领走吗?他吵得很。”
太子爷护短,“别逗她,性子软。”
“看得出,把人好一顿欺负。”
宴沉没在意领口下,那枚深牙印,“闺房之乐,你不懂。”
“你挺贱啊,宴沉。”
“不敢。”
陆五恼着宴沉,再看棋盘,祁南烛已经占据上风。
倒是很爽快。
“我输。”
宴沉跟祁南烛击掌,忽然有那么点幼稚。
陆五端起茶盏,呷了口,“过年什么安排。”
“吃饭,吃饭,吃饭。”
“你饭桶?”
“你修仙?”
云镜听得头疼,“你俩得了,这样可没劲儿。”
厉敬焰,“他俩觉得有劲儿。”
“你少说风凉话,这俩闹翻,我的跟哄孩子一样去哄。你要认了这事,我就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