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
李知点头,去了停车场。
从殡仪馆离开李知就回家,还是很迷信的,有柚子泡水洗澡,熬了一宿这阵倒头就能睡。
梦里梦见了林垚,她活着的时候,第一次遇见,一起过圣诞节,年后来医院探望李暮朝。
一幕幕鲜活又真实。
那根参还留了一半,送参的人却不在了。
一觉睡到晚上,吃了晚餐又出门。
——
四方馆。
包间里热闹,厉敬焰居中而坐,整屋讨好谄媚之辈,身边也有漂亮美女相伴,声色犬马的销金享乐。
厉敬焰点了支烟看她,“哪儿聊?”
李知指了指外面。
厉敬焰迈步出来,引来里面的人一阵暧昧的‘呜呼’。
“厉先生也没说正在享乐,过来不是时候,抱歉。”李知低着头,情绪低迷。
厉敬焰丁点不避讳的在她右侧的长廊的木栏上坐下,一点交友空间都不给,故意这么挨着。
“你找我,难得。”
李知侧头,疑惑也不解,“公共场所,人多眼杂,挨这么近,生怕我俩传不出什么绯闻?”
“传了就是你勾引我。”厉敬焰笑,很是狂妄不羁。
李知抿抿嘴,“谁信,我放着京港太子爷不要,勾引你。”
“那又是谁说,京港的太子爷就宴沉一个?”
厉敬焰这人,真是处处能拿捏她。
她轻笑,竖起大拇指,“你俩都牛逼呗。”
“少贫,什么事。”
“林垚的尸检。”
掸了掸烟灰,厉敬焰哼笑,“邵慎时说的。”
“嗯。”
“自杀。”
“我亲自去看过,自杀,没有任何疑点。”
“厉先生避重就轻,就是不说尸检的事儿?”
又一声哼笑,厉敬焰忽然凑上来,离她耳朵咫尺距离,“幺幺,是一直这么敏感?”
李知吓得差点摔倒,强忍紧张,“厉先生非得口头占我便宜?”
“我也想直接占你便宜,幺幺给吗?”
“神经!”
她起身要走,厉敬焰攥着她直接扯回来,一只腿跪在他腿上,很是暧昧的这么抱着。
“厉敬焰!”
她真被宴沉给搞怕了,恨不得离男人三尺远!
厉敬焰痞子般的笑着,微微仰着头,浓颜系棱角分明的轮廓,让这个动作衬的又野又带劲儿。
“这腰,可真软。”
“宴沉把你养的不错,比起前段时间娇媚不少。看看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嫩的能掐出水来……”
“你——”
李知是手脚都动不了,又气得慌,直接用脑袋撞他。
谁知这人轻而易举的躲开,勾着她腰直接抱怀里,“想法不错,速度慢了点,听说你身手不错,让宴睢都给吃了亏。”
“厉敬焰有事好好说,松开我!”
厉敬焰勾着嘴角,混不吝十足,“都亲过,抱一下有什么关系?”
李知深吸口,“不怎么样,可我不愿意!厉先生这是想要对我来硬的?”
“得,逗一下怎么还变脸了。”
打趣着,厉敬焰松开李知,拍了拍旁边位置,“坐吧。”
“不坐,屁股疼。”
“那就站着。”
“尸检报告。”
厉敬焰重新点烟,“自杀前两天有性行为,或许可以说是强暴?”
李知背脊一凉,“有人证?”
“没,尸检上写着,私处有伤痕,这种伤多留于被施暴时留下。”
“许曼宁安排的人?”李知抿着嘴,面色冰冷。
厉敬焰挑眉,一副拽劲儿,“为什么不怀疑邵慎时?”
她说,“如果是邵慎时安排的人,林垚不会反抗,哀莫大于心死,大概率不动没反应。”
“医院那边,不是梁家股权的医院,还是邵慎时安排,许曼宁的人怎么敢!”
“有钱能使鬼推磨,在京港,钱给够权一压有什么不敢。”说这话时,厉敬焰口吻中都是不屑。
“你,不帮邵慎时查吗?”
厉敬焰耸耸肩,“查了也没用,许家一天不倒,被收买的人找到也没用,事情闹大许家自会找人来顶。”
“而且这种事,证据不多,强奸林垚的不是许曼宁,账户交易代表不了什么。许家多给一笔钱,大事化小。”
李知轻嗤,“有钱人真会玩儿。”
“你跟林垚,关系很好?”
“朋友。”
“只是朋友就这么讲义气?”厉敬焰前一秒肃冷,后一秒混不吝,“嗳,你身上这么多秘密,宴沉就不好奇?”
李知会看他,“我看你秘密也不少,有兴趣跟我讲吗?”
“可以,床上讲。”
李知翻白眼,认真看他,“厉先生还藏了什么没讲。”
“你怎么知道?”
“女人的自觉。”
“不是女人的自觉,我看是你的敏感。”
“……”
实在聊不下去,再次欲走,厉敬焰起身,搂着她脖颈扯到怀里,在耳边低语,“我个人怀疑,林垚不止被强暴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