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了吗,宴先生。”
“这双腿,不想要了?”他就这样,慵懒的眼神扫过细白的一双腿,给李知一种深深的恐惧感。
太子爷在脑子里思量着,该用什么方式给她敲断。
她怕。
本能的缩了下。
“是离开我有吸引力,还是断一双腿在把你给治好更有威慑力?”男人的目光一寸寸逼仄的扫上来。
对上畏颤发红的眼。
“你这么怕疼,掐你一下能扭成麻烦,娇娇软软的跟我闹。大抵我在你心中,开始就是不近人情,跋扈无礼的形象。”
“今晚,我让你做选择。”
自然是后者更有威慑力。
“我只是想回家休息。”她怕,气焰气性都弱下来,脑子在这一刻在清楚不过的斟酌着每个词。
男人不紧不慢的‘嗯’了声,点燃烟,“这就是你的回答?”
见他拿旁边的手机,李知一下慌了神,扑过来,把刚拿起的手机怕掉,迎着男人冷冷的凝视。
“我没想跟您断,我没说过,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拿下唇边的烟,揉在烟灰缸,“那你想干什么。”
能干什么,她能做什么!
能把这祖宗怎么样,嫌活的太久了吗?
李知的脑子只犹豫了一下,选择一个当下最好的选择,就是亲他。
乱七八糟,没有一点章法。
口水糊了一脸。
男人嫌弃的把她扯开,李知微微喘着,眼神躲躲闪闪,宴沉揽着他韧劲的细腰,让她骑坐在腿上。
热意的手掌掐着骨架小小的下颚,“教了这么久,是一点不会?”
接吻这个事,的确是他在教。
学生悟性不够,或许也是放不开。
动情的时候,倒也不是不会亲,不仅会亲,既娇气也特会撒娇,还极其会缠人。
“……我会努力学。”
“那你要学的可不少,李知。”
这样去学,那样去学,却是什么都不上心,样样皆是敷衍。
宴沉盯着这巴掌大脸,稍觉无奈的轻叹声。
真是自讨苦吃。
舍不得打,也不敢骂重话。
极其会尥蹶子,小狼崽是越发厉害!
“你属相是什么,狼吗?”
李知不敢争辩,顾惜自己的双腿,“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男人沉声,“谁准你偷懒了!”
这人不喜欢听她叫先生。
她乖顺的认错,“我错了,宴先生。”
说着,试探着又亲上来。
男人嫌弃,倒也没撇开,只是不悦的命令,“张嘴。”
男人吻的重,侵略性强,李知找不到攀附点,只能紧紧的环抱着他,茶几硬的很跪的膝盖疼。
显然男人知道,且是故意,故意惩罚她。
“宴,宴先生……”
李知不受控的发着抖,余光里是门铃响了的门,不知外面的人是谁门铃一直都没消停。
“宴……”
“宴沉!”
宴沉抬头,咬着她呜咽不停的嘴,“腰腰好敏感,嗯?”
男人深吸口,没有得到纾解,鼓胀十分厉害,猩红的眸子裹着深深的戾气,有一晌才拍拍她屁股。
“进屋穿衣服。”
李知软着腿,顾不得跪红的膝盖,捡起掉地毯的衬衣忙不迭地的进了卧室,拿着浴袍就进了浴室。
宴沉坐了几分钟,起身去洗手。
门外千安有考虑过,要不要暂时先离开,但先生要的东西……
滴滴滴。
门开,宴沉嘴里咬着烟,斜靠着门框,眯着眼。
见他衬衣半敞,有鲜红的抓痕跟咬牙,恣意慵懒的风流,千安就知道自己搅了老板的好事。
“抱歉先生,我们……”
宴沉没说话,转身进屋,金灿灿的东西润着灯光,有种诡异俗气又迷人的光晕。
李知洗完澡出来,屋内只有宴沉一人。
她一眼就看到客厅的东西,金灿灿的玫瑰,太吸引人。
男人撩起眼皮,晃着酒杯的冰球。
“不喜欢?”
东施效颦,不喜欢。
她站着没说话,刚洗了澡,脸上红晕未腿,双眼湿漉漉就是不见一点喜色。
“俗气?”男人慢悠悠开口。
可是楼下4106有一屋子的红玫瑰。
李知摇头,“谢谢宴先生。”
得,没哄好,心里还有气。
男人搁下酒杯起身,“不喜欢就扔了,这点金子值不了几个钱。”
李知愣了下,再次看向那一束金灿灿的玫瑰。
金子,做的?
她不太相信。
“在这儿等我。”
李知小步子追,揪着浴袍,尝试了几次才开口,“您,您去哪儿。”
宴沉没回,只说,“你敢跑,除非你能飞天遁地,让我逮到看不打断你两条腿!”
她没听进这句威胁。
“您去哪儿。”
宴沉刚开口,姑娘就追上来从背后抱着他,耍脾气,“不准去!”
宴沉轻笑,“不准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