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就躲,也就这点本事。”
一巴掌拍她屁股上,给她疼的‘哎哟’一声,报复性极强张嘴就咬侧颈的肉,也不敢咬重,做作样子,虚张声势。
“伸手。”
“做什么。”李知问着,乖乖伸手,一枚超闪的戒指套在食指上,帕拉伊巴灵蛇戒指。
她手小,定制的同款。
她纳闷的‘嗯?’了声,不懂,倒不是在意这戒指怎么不带中指或者食指,只是好奇好端端的给戒指。
“宴先生好像很喜欢蛇形的戒指,有什么寓意吗?”
宴沉口吻舒懒,拖着手看。
“没寓意,合眼缘。”
“那,这个纹身呢?”她的手摸到他后颈,揉着纹身那一处。
“也没什么,装酷。”
蹩脚的理由。
李知窝他脖颈笑,忽然眼珠一转,“我也去纹一个好不好。”
“纹什么?”
郑重思考一会儿,“蝴蝶,纹两只。”
宴沉只问,“宋家看的那场梁祝?”
她拱了下,诧异宴沉能懂。
“看着多可怜,给他俩纹在一起,缠缠绵绵翩翩飞。”
这什么老年人的欣赏水平,《两只蝴蝶》这么老的歌还能念出歌词。
男人略微嫌弃的拧了下眉,手指挑开腰带,身下只穿着贴身衣服,上了药解开浴袍就能闻到淡淡的药味。
眼神上下来回梭巡,看得人姑娘不好意思,欲盖弥彰的捂。
“捂什么,哪儿没亲过?”男人调笑,捉住不安分的手,看了会儿白嫩饱满的胸,低下头去。
隔着一层蕾丝的布料,欲盖弥彰。
李知呼吸发紧时,男人点到为止,指腹扫过肋骨,“纹这儿?”
“您说了算。”
“纹肋骨可疼,受得了吗。”
这么娇气,偏选最嫩的地儿纹身,找罪受。
李知不怕,非得去试试,“可以,明天去。”
“找个人陪你,多买些东西,过两天就去避暑,要小住一段时间。”
她有点难为情。
“我没朋友。”
宴沉提议,“宋白雪。”
“因为宋家现在是您的人吗?”
他笑出声,“我哪儿来那么多的人,我的人不是你吗。”
李知抱着他,声音都倦了,“好困,我们睡觉吧。”
宴沉抱着她从隔壁房回来,路过客厅,她余光扫过桌上的金玫瑰,忽的一问,“我可以拿去融了吗。”
“就这点出息。”宴沉嗤她,立马冷声,“敢融了,我收拾你。”
就随口问一句有必要吗。
“保险柜有金条,想打什么去拿,别动我送的东西。”
提到金条她有劲儿了。
“多吗。”
“反正你拎不动。”
“都可以拿?”
“随你拿。”
她就开始想象,“穿金戴银的,得不得俗气啊。嗳,我是俗人,就喜欢穿金戴银……”
宴沉把她放床上,去浴室洗漱,他不喜欢睡觉时一身烟味。
也就一刻钟,出来时,说着拿金条打什么的姑娘已经抱着被子睡着,大抵梦很美嘴角翘着。
他把人拨过来,扯开浴袍,手指沾了药轻轻涂药。
——
这一晚很累,事儿也多,李知该好好补一觉,念着去纹身,强迫定了闹钟两点起床。
哈欠连天的吃过午饭,就迫不及待的出门。
宋白雪先到,约的是国际城,在网上找的评价说这有一间纹身店手艺精湛,服务态度也非常好。
“我也想纹身,妈妈不准。”宋白雪拿着外带冷饮,有些羡慕李知能够自由纹身。
“我也是突发奇想。”她说。
宋白雪忽不正经的一句,“知知姐跟宴先生好恩爱。”
裸露在外的肌肤倒是没什么爱痕,但衣服下,这也太夸张了,夜晚得多疯狂才能弄成这样。
李知红着脸,佯装正经。
“他,爱,爱掐人,都是掐的。”
你说什么是什么呗。
宋白雪换了别的话题,“最近好热,温度飙升得太快。”
李知嗯了声。
两人就闲聊着,天气,美食,展览,反正是乱侃闲聊,中途宴沉来过一条消息。
11:【纹的怎么样。】
李知:【还有一会儿。】
11:【女纹身师?】
李知:【男的,还好看。】
隔了十分钟,消息又来,11:【找事?】
李知:【女的,跟您开个玩笑。】
11:【去给你宴先生挑两条领带,素色。】
李知:【好。】
纹身完第一件事是拍了照给太子爷做汇报,万一回去见着说一句‘丑死了’或者‘洗了’什么的又得折腾。
宴沉看着照片,放大了些,刚纹完鲜红一片,基本色没有上色,也不是中规中矩的蝴蝶,简约款有点俏皮。
她肤白,纹身很不错。
胸下的肋骨处,纹身师特意照顾女生,说就算穿露背装也不会露出来,考虑的很周全就是疼。
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