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要不要在吃两口?”
男人用餐七八分饱,这个习惯上一贯克制。
“饱了。”他回,慢慢悠悠,眉宇间有些倦怠之色。
李知替他摘了眼睛,搁在平日的位置,扭身过来,双手臂太高,“眼睛闭上,我给您揉揉。”
“歇会儿,就去给您放水,泡个热水澡有助睡眠。”
男人闭了眼,舒展眉宇的享受。
“陪我。”
他闭着眼,李知胆儿大了些,“不,我睡眠好,不需要泡澡。”
宴沉牵了牵嘴角,带着笑音,“不闹你。”
李知没回,保持原则。
“腰腰,我手疼……”
五个字,简单把人拿捏。
“有人打你吗,严不严重,去医院看看?”她起身欲去拿手机,叫男人箍着,拖下她的手十指扣着,靠椅背阖目小憩。
“李暮朝身体养的怎么样。”
他拖着舒懒的调子闲聊,像大发慈悲一般,忽然关心起她的事。
姑娘的音色脆了也亮了。
“养的很好,忘记谢谢您的关照。”
“允了你的事,宴先生几时忘过?”这话颇有点讨奖励的味道。
不管有没有忘记过什么,这事她是很感谢宴沉。
她抽走没被握着的手,蒙着那双闭着的含情眼,带点坏劲儿跟俏皮抬头去吻他。
接吻这件事是有些愚笨在,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有软绵绵的嘴在戳他,这杵一下,那儿戳一下。
哦,宴沉想到了。
小鸡啄米那样。
他身子微侧,单手揽着她,慢慢的跟吻一样亲密也亲昵的揉在怀里。
很规矩的缠吻。
纵火也只到天鹅颈,以锁骨为限,亲的太多,他的欲望就压不回去,姑娘又得跟他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