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男人的恶趣味哪里会收住。
她傻傻的问,“什么怎么样?”
“腰腰指挥宴先生的感觉,怎么样?你宴先生也是头一遭,被这么指挥。”
“您是我祖宗成么,不说了好不好!”
大抵是这个‘祖宗’把他取悦到,难得不吝啬的笑出声,指腹顺着她蹭的乱糟糟的耳发。
“烟火祭看了么。”
“看了,没跟您一起看,也就那样。”
“今晚还有,宴先生陪你去。”
话题聊开,她才仰头,被逗得脸皮子泛红,眼神又软又娇,“港城那边的事谈的不顺吗?”
“嗯?”
“您在茶室的时候心情不好,也不全是因为我。”
“谈的很好,已经解决。”他漂亮的指尖捏着姑娘下颚,轻轻揉捻的着抬起,没亲够又吻上来。
嘴里有甜品的甜味。
好似双方都不怎么餍足的,缠绵悱恻的亲着吻着,烟火祭的时候李知也没看,视网膜里都是男人那双猩红炙热的眼,耳边里都是他的性感的踹息。
酒吧里那些男模,哪里比得过太子爷这身肌肉。
“腰腰今晚好缠人。”
她趴在男人汗津津的胸膛,手指抚摸他后颈的纹身,娇喘不停。
在庭院一次,车上一次。
回到空中别墅,李知觉得差不多够了的时候,男人命令她换上泳衣,陪他沐浴。
还指定非得泡温泉那一身。
进入浴池,被亲的神魂颠倒时,恍惚看见一角的冰块,只是见着那玩意腿肚子就忍不住发抖。
“宴先生。”
“嗯?”
她讲不出别的,言语压缩只有一句,“温柔点行吗?”
“那腰腰来挑。”
“冰块还是蛋糕。”
“什么?”
李知哪里懂蛋糕的玩法,只是想着肯定比冰块好受多了,压着嗓音,“蛋,蛋糕,行,行吗。”
“行。”
“不过我选冰块。”
“那就都来。”
“……”
好卑鄙狡诈的男人!
这一折腾又是大半宿过去,躺回床上时,还能感觉到神经末梢在抽搐,男人抽了根烟过来,没说话拿着吹风给她把头发吹干。
也不听一句安慰哄慰,被子给她扯好,拿了烟火手机下楼。
余光里有道人影,邵慎时才不爽的扣出耳塞,“爷,顾念点旁人行吗?就你俩恩恩爱爱,咱们都是形单影只。”
“你小情人那声儿给叫的,老子骨头麻到现在。”
宴沉懒懒的挑起眼皮,一脚踹过来,真一点不留情,“还麻吗?没扔你出去还不知道收敛,瞎听什么墙角!”
“听鬼墙角,老子住你俩楼下!”
男人眼尾一沉,邵慎时闭嘴,“得,我闭嘴不说了。”
“妈的,你出差办事,我把你小情人哄的好好的,一点好处没有还挨踹,老子真是犯贱也不知图什么。”
邵慎时也点支了眼,“玩两天再回去?”
“怎么。”
“你说怎么,王家跟许家斗的如火如荼的,许家疯了一样四处求人脉找关系,我都不知道拉黑了多少号码。”
“也是怪,这么多天了,以为许家斗两下子嗝屁,现在还撑着。如此看来,倒是王家的处境比较尴尬,不上不下的。”
宴沉咬着烟没说话,呼吸吐纳优哉游哉。
满足够了,心情自然不错。
“你是不是故意的。”
“让他俩狗咬狗,知道咬不下来故意咬的一嘴毛。”
宴沉好脾气的嗯了声。
“你好坏啊,我喜欢。”邵慎时笑的贱兮兮,话锋一转,挺自讨没趣的问题,“你在这么搞许家,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厉敬焰。”
心情不错的宴沉愿意多回两句。
“都不是。”
果然自讨没趣。
邵慎时尴尬的拍拍退,“呵,原来是冲你小情人,许曼宁那一晚鸡汤给泼的,把许家富贵全泼了出去。”
“谁能想到,我也没想到,你跟李知能这么久。她躲你三个月,我都以为你你俩断了。”
他说,“忙厉家的事,没腾出手收拾她。”
那几个月确实被事情给绊着。
“你,很喜欢她啊。”
“合眼缘。”宴沉半点犹豫没有。
邵慎时忽拍自己嘴巴子,眼神示意楼梯,“得,叫她给听到了,我真不故意的。”
自然知道邵慎时不是故意。
确实谈不上喜欢。
只是姑娘骨头硬,脾气硬,他那点恶趣味驱使着他,最喜欢收拾硬骨头的人,不管多硬都得把那根硬骨给掰折了才作数。
没几分钟男人上楼,听到脚步声,李知探出脑袋,大大方方的紧,“你们谈完了,我能下去倒杯水吗。”
“让人送。”
“晚了,别人都在休息。”她神色如常的下地,拿着杯子下楼,太渴喝了两杯才上楼。
李知寻常的躺进被窝,没半点不自在。
“宴先生晚安。”
宴沉没作声,回复几条消息才躺下,背靠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