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小姐。”
李知的字,乖的像小学生,方方正正,是最近无事练字的一点成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小孩子写的。
“没事了,我能走了吗?”
南信摇头,“李小姐现在得住这儿。”
“……”
豁。
之前是会所,君越酒店,现在这是预备金屋藏娇的养着了?
李知磨了磨牙,拿上包往楼上走,问南信,“哪间是主卧?”
南信跟上来,“二楼只有一间主卧,李小姐您看看如果不喜欢可以改动。”
不用改。
李知超级喜欢。
她在观赏,南信跟着,“明天有阿姨过来,负责您平日的饮食起居,厨艺非常好,也精通药理可以帮您调理身体。”
“阿姨住在隔壁院,我也住旁边,有任何需要您只需要按铃。”
李知回头看他,“你也住旁边,意思是盯着我呗。”
“是保护您,我跟杜仲都在。”
宴沉的安排,李知不能反驳。
养,太子爷愿意养就养着,最好能养一辈子,跟着吃香喝辣,走上人生巅峰再也不用为生活奔波!
欣赏完整个庭院,李知满意得不能在满意,可能是她见识少,所以这样精致的中式庭院极其附和她喜好。
签了字,这房子就属于她的了,搬新房,要不要搞个暖房派对,邀请两个朋友来家里玩玩什么的?
白鹅绒的被子,还真是。
李知笑了下。
贵是真的有贵的理由。
开始住君越的时候,就觉得那被子贼舒服,趁宴沉没在问了周经理,现在这被子的质感跟君越的一模一样。
她何德何能,能享受如此昂贵的东西。
得不得折寿?
只是,这偌大的房子只有一个人住……多少冷寂了些。
躺了会儿,实在没睡意又爬起来,去了隔壁书房,蹲坐在椅子里练字,翻来复起就五个字。
【宴沉,王八蛋。】
有的一张a4纸一个字,有的一张a4纸写的密密麻麻,写完拿着一顿呸,然后揉成一团扔垃圾桶。
私航上,宴沉在通话,余光睨着平板,监控里某人的作妖。写在a4纸的字,拉大镜头,高清下看的一清二楚。
“王八蛋?”
“呵。”
电话那端的人发出疑惑,宴沉说了句‘没事’让对方继续。
搬迁新房,还这么漂亮,这一晚有一点点失眠,所谓的一点点是熬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能闭眼。
这一睡睡到下午,醒了半天不动在大床上滚来滚去半小时才下床洗漱,换好衣服下楼,请来的罗姨已经在楼下等。
李知还是没什么胃口,比起正常餐食,零食水果吃得更多,吃完无聊拉着罗姨一起看综艺。
零食不断,送外卖的一茬一茬。
胃口不好,想吃的又多,反正昨天赢了两百万,可以随意挥霍。
佟云州不服,在群里约牌局。
李知脸上带着小得意:【不来,贪字变成贫。】
佟云州:【不带你这样的,李小姐。】
李知:【过两天在战。】
佟云州:【等沉哥回来,就玩不过你。】
李知:【他回来也忙,没工夫参与我们的堕落行为。】
昨晚没有睡好,今天凌晨就上床,床上摆着平板,侧趴着看,看着笑着就睡着。
宴沉凌晨两点落地,车子从机场离开没有停留直奔人间月。
李知正是深睡眠的时候,没被沐浴声吵醒,是后来宴沉在主卧外的户外小院打电话才醒。
翻了个身来,落地窗外,披着冷月的身影挺拔修长,嗓音低沉悦耳。
她迷迷糊糊,笑了下,伸手抓了把,“好真实的梦。”
直到宴沉接完电话进屋,温热的指腹拨着她压乱的头发,李知觉得痒嘟哝了句‘别闹’。
耳边,忽的响起宴沉的声音。
“怎么没有好好吃饭。”
极困的她才堪堪睁眼,睡意被搅扰绣眉微皱,睁不开,眯着一条缝隙,软软的嗓音试探一声,“宴先生?”
宴沉挤进被窝,捉住腰身往怀里送,散漫慵懒的‘嗯’了声。
“腰腰怎么不听话。”
她脑子还混沌,没懂这话,单只是这一句话就叫她思绪千回百转,万分委屈。
“我怎么,又,又不听话……”
她太委屈,眼泪一点都憋不住,从阿斯彭就憋在心口,到美帝国,在回国,在一起她心里憋得慌,不在一起憋得慌被无限放大,越发的委屈。
她不知道那种心情叫什么,很难受很难受。
她只懂,自己的心思踩过界,不能像以前那样规矩懂分寸,她需要克制收敛,美梦总会醒。
没人会去留恋梦里的虚无。
不知道阮亦裳的事算不算前车之鉴,但能够足以表明一件事:太子爷是真的狠辣果决又无情。
之前被太子爷捧的那般高的阮家,如今也被冷落搁置。
更遑论是她?
“腰腰没好好吃饭。”宴沉侧躺,轻易把小小一只的姑娘揉到怀里,拇指的指腹揉过额头,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