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饿想吃东西时,正前方走来一个人。
白衣黑裤,黑色外套,世家偏偏贵公子。
“李知。”
“褚教授!”李知回看,满眼惊讶,璀璨的灯下明艳动人,“褚教授您怎么在这儿?”
褚既白推了推金丝眼镜,一身白玉无瑕般的温润雅致,“来见老师,过两日京港有个学术研讨会。”
李知迎上来,很乖的一声问候,“有句话说得晚了,新年快乐,褚教授新年事事顺意。”
褚既白笑容温和,“那我祝李小姐,新年心想事成,平安健康。”
尽管日日在跟李暮朝通话,或者微信联系,见了褚既白,李知还是不放心的询问,“我哥哥身体情况还好吗?”
“很健康,我们跟艾伦教授讨论过,在观察1—2两个月,如果指标如旧稳定,可以让李先生回家休养。”
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真的吗?”
褚既白歪了下头,“李小姐不相信我们的专业性?”
她连解释,“没,没有这个意思。抱歉我不太会说话,只是很高兴能从您口中听到这个好消息。”
“逗你的。”褚既白跟着一笑,“时间不早,你是刚过来?”
“是,有个朋友在这边,过来玩一玩。”
褚既白点头,“好,你忙。”
李知目送褚既白离开,似乎是一辆行政车,开车的司机或者助理,西装革履,戴着白手套。
好正式高级的样子。
李知收回目光,南信在旁边多看了眼远离的车,褚家在京港有一门亲戚,正好跟先生要做的事似乎还挺不对付。
大本营在海港,褚家乃是海港第一门阀,褚家的人个个出类拔萃,在南方都先生斗过好几次。
有输有赢,有来有回。
“李小姐认识那位先生?”
李知嗯了声没有多想,“他是研究院的教授,我特意查过他的消息,很厉害的癌症学的专家,没想到梁浩然能把这么厉害的人物请来。”
“我几次回东城看我哥,褚教授跟我科普了很多癌症学的事。”
南信默默记下,并提醒,“李小姐,您少跟那位教授接触。”
“怎么了,他犯了什么事吗?”
南信总不能讲,先生跟褚家斗的事,再说也不确定是否真的是海港褚家,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南信就没有在多提。
褚既白于李知而言,就是位对病情专业且温润有礼的教授,仅此而已。
中式风格装修的大平层,以屏风跟造型各异的灯笼居多,橘色的光晕透过灯罩散出来,有种恍若隔世到了哪个王爷府邸的错觉。
还来不及看清屋内的装饰,也不知哪儿藏着的千安冒出一句,“先生在外打电话。”
李知哦了声,脱了外套自然递给千安,就穿过屏风从屋内出来,宴沉站在红色翘起红屋檐的廊下,他附近正好挂着一盏长方形的灯笼,画的应该是兰花,灯笼下的红穗被风卷着。
姑娘放轻脚步,悄悄摸摸的过来,从背后抱着男人。
一件衬衣,熨烫紧贴,隔着一层面料好容易摸到布料下,全是男色的结实健硕的肌肉线条。
在上床这事上,宴沉喜欢坦诚相见。
两人不着一缕,或者由她穿着性感的内衣,睡衣,这般晃晃荡荡挂在她身上……
见过太多次,这健硕身躯上汗珠滚落,野欲的爆炸的样子,更是见过他野蛮入侵时,虬结潜伏在皮肤下的血管青筋暴起,那么结实的肌肉绷紧,硬如铁,那么白的肤色,挠一下,咬一下便红的发艳。
他那双含情眼会更炽热猩红,疯狂堕落。
宴沉扯着细胳膊,把人带到怀里,眼眸微垂,捧着被风吹的冷冰冰的脸颊,恩宠的轻抚眉眼,脸颊。
总是养起一点小肉,就跟他闹,不然就病一场瘦下去。
他倒是纳闷。
养这么个玩意,怎么就养不好。
“偷笑什么?”
李知缠着男人的紧腰,下巴贴着仰着头,笑的娇媚可人,“摸腹肌。”
宴沉心情不错,嘴角带着弧度,“就这点出息?”
她还嘴,“那您也不让我摸别人的不是。”
不讨喜的话,在她额头弹了下。
姑娘娇气的嘟哝,“疼。”
男人低嗤,吩咐,“抱紧。”
李知熟练的轻跳,搂上脖颈,宴沉单手拖着臀部,往旁边的座椅走,同时在说电话,口吻疏冷强势的英文用词。
刚坐定,李知搂的更紧,宴沉偏头在她眼皮上亲了下,低沉蛊惑人的嗓音,“腰腰,亲我。”
李知进来时压根没注意到茶桌边的一行人,眼里只有宴沉,她以为没人,就他们俩,月色又这么美。
眼前的男人还是个勾人的狐狸精。
她乖乖的跪坐好,送上香香的吻,不来嘴皮碰嘴皮那一套小儿科,在人间月厮混三日,可算教会她怎么才叫接吻。
学得不好,不过几分钟就脸皮发烫的缴械,敛下莹亮的眸子,微微低头去吻他凸起的喉结。
宴沉在讲电话,喉结震动微麻。
李知喜欢这么咬他,有种掌控了他的满足感,而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