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难受,灰溜溜的回房洗漱完早早的睡了。
是她贪杯喝的太多,就记得李芮搀着她从饕餮离开,后面的事就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要不是遇上褚教授指不定闹出什么麻烦,太子爷生气是理所应当,等恢复过来要去道歉哄人的。
只是后面好长段时间宴沉都没到人间月,每天电话过去询问得到回答就是,“忙,自己睡。”
电话请不来人,也不知人在哪儿逍遥。
“南信,我那晚醉酒闹事了吗?”
看了眼后视镜,南信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宴先生跟我生气?”
在外等候的南信压根不知在饕餮的事,“送您回去的时候,身上披着一件男士衬衣。”
“那是褚教授的外套,在饕餮遇见看我一身狼狈把外套借我……嗳,褚教授外套呢?”
南信哪里敢说被先生吩咐给烧了,不得已扯了个慌。
“车子当晚送去保养,可能被弄丢了。很抱歉李小姐,外套多少钱我转给您。”
李知摆摆手,琢磨着,是不是该去买一件新的赔给褚教授才算有诚意,如果直接转钱——
不想欠人人情,隔天下午跟李芮看过新工作选址就去逛男装店。
“快到七夕节,不给你男朋友挑件礼物?”
在两套西装中纠结的李知闻言回头,“啊,七夕节?”
李芮摇头,“情人节啊,妹妹。”
情人节!
对了,上次2.14的情人节,宴沉又送房又送车,虽然太子爷什么也没说,甚至还在国外出差,好歹也在那天送了礼物。
或许是巧合,太子爷压根不记得那天是情人节。
“我不知道送什么,他什么都不缺。”
实在纠结不好的李知玩儿点兵点将,点到的是那套烟灰色西装,身形比例按着宴沉小一码的尺寸买的。
“不知道送什么,总要送点什么不是?你看那位林先生待你很不错,教你投资,给资源,给新工作室,花钱和人脉的地方全都给你处理好……”李芮善意提醒。
这点李知承认。
“还有几天啊。”
“后天。”
“那我想想送什么。”
吃过晚餐,多逛了会儿,两人在商场外分手,要跟李芮逛街就让南信先回去,站路边尝试联系褚暨白,电话通了一直没人接。
没有继续打,留言以后就打车回家。
凌晨一点多,宴沉到人间月,听到车响的声音,月亮积极的从小门跑出来迎接男主人。
今晚喝了不少,宴沉在院子里坐着散酒意,月亮蹲坐在他脚边疯狂的摇尾巴示好。
仰靠了会儿,宴沉才出声,“烟来。”
拆了一盒新的,千安俯身递到手边,宴沉低头咬着烟蒂,幽幽的火苗照的他一双眼猩红懒散。
“到什么节日了么?”
七夕节快到,街头巷尾的过节气氛很浓烈,千安点头,“过两日七夕节,情侣很在意的节日。”
男人斜懒的靠着椅背,低着头,鞋尖逗弄月亮,月亮真以为男主人跟他玩儿,小小一只蹦来蹦去,用爪子试图抓着男主人的鞋。
小家伙力道不小,给那皮鞋给挠的。
一支烟烧完,宴沉起身进屋,不知道今晚男人过来,那书桌又是摆的乱糟糟一片,打印出来的台词这一页那一张的。
沙发里,放着男士品牌的店的包装袋,一线大牌,价格不便宜。
拨开包装袋,拎出来是一套男士西装,经典款男士的烟灰色,想到千安说的七夕节。
扯了扯嘴角,又放回去。
李知睡的迷糊,隐约感觉到背后床垫的塌陷和搂在腰间的手,半睡半醒的转身自然的搂上来。
“宴沉……”
他嗯了声,垂眸看怀里的姑娘,拨开乱乱的长发,指腹揉着眉眼,“亲我,腰腰。”
动作有些迟缓的李知,循着习惯仰头,不到片刻安静的卧室里就响起纠缠的踹息声。
热吻结束,李知的睡意去了一半儿。
“想我?”男人眼中漾着笑意。
李知羞臊的不行,藏他怀里轻轻嗯了声,“想。”
宴沉没说什么,抱着她到室外的小泳池,开了恒温,满夜的星色下疯狂又靡艳也浪漫。
不成样子的床没法睡,就在廊下的软塌相拥而眠。
他没离开,就这样睡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