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没什么问题。”
犹豫着,李知还是问出来,“林宴,有为难你们吗?”
嘁了声,荣万说,“他能为难我什么,北城的事已经办妥,你哥我现在属于正当生意。”
“我正跟大哥商量,要不要继续留在北城,还是换个地方生活。”
事情哪里能不办好,代价那么大。
“北城能这么好退?”李知太清楚北城的复杂性,如果能够轻易脱身,哪里能拖到现在。
“所以这不是在商量,北城确实有两个老家伙注意到不对劲,四处在查我。我也没想到林宴那么有能耐,所有产业生意以一次性转移出去,敏感点的人都能察觉到不同。”
“严重吗?”
“目前只是在试探阶段没什么动作,林宴的事情确实办的漂亮。”荣万对宴沉是敬佩又畏惧。
“你跟他断了也好,我四处托人打听都没打听到关于林宴的事,这样的人最是深不可测。”
李知玩笑,“那你现在可以放放心了。”
“二哥,阿姐的事你们查的怎么样?”
“幺幺,事情很多年,哪里那么好查,我跟大哥都没放弃都放在心里,有任何进展一定通知你。”
事实如此,着急也没用。
荣万,“你现在在哪儿,你出去散心眨眼就三个月,林宴已经好长一段是假没在京港。”
“断了就断了,回来吧。”
她轻轻一笑,“还没玩够呢,让我在好好放松一段时间。”
“那过年呢?”
“到时候再说吧。”
“没什么事,就问问你们,只要林宴没有为我俩的事为难你跟李暮朝就行。”李知踱步到窗边,转眼十一月入秋凉爽下来,晚上夜风来袭吹得人骨头容易发懒。
“嗯,过段时间吧,要去灵觉寺,顺道来北城。”
“幺幺。”
“嗯?”
“不要怕,我跟大哥永远都是你依靠,不管什么事我们都能一起面对解决。好久不见你,我们都想你。”
她笑着又嗯了声,“我也想你们。”
“对了,工作室的火灾已经处理好,新闻报道称是电路起火。或许是林宴给了赔偿,我去过一次,听说工作室已经换了别的地方。”
抹掉眼角的泪,李知笑起来,“没什么事就好,休息吧二哥,我困了。”
……
11月底,迎来今年冬天第一场冬雪,那天跟水果摊的倪大姐喝了几杯,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喝就上头。
倪大姐十分感触的讲起自己的生活和遭遇,嫁了个没大本事的男人,经营者修车店,两人一直想要个孩子,也不晓得是哪个的问题,怀上过几次都没留住徐自然小产。
倪大姐的丈夫老实本分,没有因为孩子的事而为难。
但丈夫家的亲戚却好管闲事,话里话外嫌弃她是不下蛋的母鸡没用,好好一婚姻容不下太多的人,闹得离婚收场。
对方家里很快就给前夫安排相亲,离过婚的女人带着个拖油瓶,再婚不过两年,前夫在一次出去给人修车的路上车祸当场死亡,第二任妻子倒是幸运的怀上,可人家偷摸给打了,带着孩子连夜跑掉。
还带走了倪大姐前夫的所有保险赔偿金。
听了故事,李知反应不大,“就前两天来门口骚扰你的老太太?”
倪大姐闷头喝酒,苦笑连连,“你说这人也是奇怪哈,我跟前夫离婚多少年,他都在娶了,那老太太还来找我要赡养费?”
“闹过很多次?”她问。
“一年总要疯两次。”倪大姐摇头,也是个苦命的女人。
“今年的雪来的挺早。”
李知走神的说了句‘是吗’,忽然反应过来,也是奇怪,每年这样的季节跟宴沉都在闹,然后躲的远远的。
三个年头,没有一个是一起过的。
“小程,之前跟你提的事考虑的咋样?”
扑哧一笑,李知点了支烟,“我真不行倪姐,没说笑我真有病。就是不想拖累家里人才躲到这儿,就这样活着呗,能活到哪日算哪日。”
倪大姐给她倒酒,信誓旦旦,“我看你没病,你就是心里藏着人。”
她笑,“我能藏着谁啊,就我这一病秧子,男人见了躲都来不及,这社会也没人是傻子,娶个麻烦回家。”
“倪姐,以后这种事你直接帮我拒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