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棒槌!”
周淑芬听得明白,偷偷在他腰上狠捏了一把:“上次两人没成事,团长都着急了。傻啊你。”
后知后觉地拍了拍脑袋,朱连长干笑了两声:“团长,我都生了两个孩子了,我可不承认自己是棒槌。”
他话里有话,显然在讽刺陆秦川和自己媳妇住一个屋檐下居然还能沉得住气,这么多天还是同志关系。
陈团长背着双手往外走,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回身对陆秦川说:“小陆啊,你好好养伤。呃……养好身子什么的对军人来说,也一样是干革命,你懂的吧?”
“……”
干革命这个词儿再次被陈团长提及,不知道别人懂不懂,但陆秦川懂。
不知道是小烧酒太烈了,还是屋里太热了,他的脸烧得通红通红的。只得忙不迭地点头应付着,看着周若鱼将众人送到了院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