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也走进来,他们在外面都听得明白。怕她再乱攀关系,丁佩佩和几个军嫂将她扶起架到之前陆秦川开过来的吉普车上,由高卫国开着车向着军区医院疾驰而去。
李桂花尖酸刻薄的声音再次响起:“周嫂子怀着身子,听说又不稳当,再让那骚货气这一场,恐怕不妙啊,大伙儿就都散了吧。”
这话很是招打,却又偏偏一片好意。周若鱼的拳头攥紧又松开,反反复复,一直等到连李桂花也走了出去。
周淑芬笑着招呼周若鱼坐到她身边:“这女人是有目的的来,我人虽粗却不傻,咱女人的直觉最准,她要做什么我心里也明镜似的。这件事儿得谢谢你和陆营长,让老朱也没再继续被她耍下去。”
周若鱼瞥了一眼站在门口佯装吸烟实则在偷听她们谈话的朱连长,声音不高不低地说:“咱女人不能靠感情和不值钱的诺言活着,现在都七十年代了,赚钱和爱自己才永远是第一位的!周姐,你要好好地活着啊,为了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