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庄国栋站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陈楚楚,伸出根手指,隔空指着她,“你这孩子,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却装聋作哑。
就会逗老头子,告诉你,这可是大问题,不能姑息。你心知肚明就好,别瞎打听,走了。”
说完,背着手离开。
陈楚楚撅起嘴,幽怨地瞅了瞅门外,继续懒洋洋地靠坐在椅子上。
五楼的三位病人,除了傅浩喆难搞一些,剩下的两位都还好。
周营长有媳妇杜雪娇在,基本上不会有啥事,只要每天滴药水时注意些,晚上去不去都行。
他人已经清醒了,还有家属陪护,不需要费啥心。照看好伤口愈合程度,不要恶化就行。
范营长的伤口愈合得很好,他的体质有点特殊,修复能力惊人,大约要不了几天就能出院。
其实回家休养比在医院休养要好一些。
傅浩喆腿上的伤口愈合得很慢,昨晚还裂开了,实在难搞。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太虚弱,该让小雷战士给他弄点好吃的补补。赶紧养好伤,赶紧出院。
休息了一会儿,她又去了五零三病房,周营长,范营长要挂瓶,她得准备好药水和其他东西。
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值班,得安排好,上午给他们挂水,下午单给傅浩喆一个人挂。
怕他事多,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她好有时间应对。
推着个小推车,上边放着两瓶水,还有一些其他医疗用具,先去了周营长的病房,给他挂上水。
告诉杜雪娇:“水要是快滴完了,就去喊我。目前五楼就我一个人上班,余医生调去了三楼。我会比较忙,怕顾不过来。”
“余医生调去了三楼?”杜雪娇吃惊不小,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
陈楚楚摇摇头:“不清楚。主任的意思是三楼的外二科比较忙,她去外二科帮忙,至于别的,没说。”
说了她也不会随便露出口风,余小燕是傅浩喆的前妻,万一剧情回到原点,哪天人家夫妻俩结婚了,她在中间说三道四算什么。
才不做那没品的事呢。
“你们主任估计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杜雪娇对此十分肯定,“余医生没对隔壁病房的病人做什么,怎么可能调走?
就是不知道她到底做了啥?一晚上要死要活地闹腾,还写保证书,保证啥。”
周营长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媳妇:“娇娇!这里是医院,不是咱村,不能随便说人闲话。”
“嘿嘿嘿!知道,知道,我就跟陈医生说说,别人,我一句都不吭。”
陈楚楚调节好输液滴数,交代了几句,推着车去了隔壁五零三。
范营长已经可以半坐半躺了,看见陈楚楚进来,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陈医生!是给我输液还是给我们团长输液?”
“给你!”将推车停在范营长床边,“今天起,我是你们的专属医生。”
原本闭目养神的傅浩喆从她进来的那一刻就睁开了眼睛,看她穿着白大褂,亭亭玉立,心脏又不受控制地狂跳。
她的白大褂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褶皱,领口挺括,透露出严谨的职业态度与对卫生标准的极高尊重。
衣襟上的口袋整齐地别着笔和一张写着重要信息的便签,随时准备记录每一位病患的详细情况。
脸上戴着一副精致的医用口罩,只露出那双漂亮而充满关怀的眼睛。
眼眸中闪烁着智慧与温情,似乎能洞察患者内心的恐惧与不安,给予他们最坚实的安慰。
眉头轻轻蹙起,透露出他在聆听患者讲述时的专注与深思,每一次点头都像是无声的鼓励,让患者感受到被重视与理解。
秀气而又修长的手指不时轻轻翻动病历本,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专业而温柔。
这样的她仿佛发着光,格外地引人注目。
不知不觉,傅浩喆的目光被她吸引,静静地欣赏着他给范营长打吊瓶。
她动作轻盈地拉开范营长手臂上的衣袖,露出一段古铜色的皮肤。
先是仔细地用酒精棉球在选定的注射部位进行消毒,动作轻柔而仔细,生怕给病人带来额外的不适。
随着酒精的挥发,一股清凉的感觉让范营长微微颤抖了一下,很快恢复了平静。
从旁边准备好的医疗托盘上拿起一瓶透明的生理盐水和一支包装完好的点滴针管。
熟练地拆开包装,将针管与输液管相连,动作流畅而准确,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她从医的经验和专业素养。
确认一切准备就绪后,她轻轻地拍了拍范营长的手臂,用温和的声音说道:“请放松,我会尽量轻一点。”
范营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随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是!我没紧张,陈医生!你随便扎,扎不准也没事,可以多扎几次。”
她缓缓摇头:“那不行,不能随便扎,显得我不够专业,连个吊瓶都打不好。”
说完,缓缓地将针头对准了消毒后的皮肤,以几乎不可察觉的速度刺入血管。
那一刻,病房里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只有输液管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