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谈起正事,陈楚楚马上变得十分乖巧,规规矩矩,一本正经,脸上找不到一点点坏。
“你去办你的事,我不会随便乱走的。杨护士真来喊我去化工厂,我也不会去。”
瞧着她这么乖,傅浩喆心疼得不得了,将人抱得紧紧的,恨不得塞进心窝口带走。留她一个人面对狡猾的敌人,不知道他的姑娘能不能应付。
再次低头亲了亲怀中人儿的脸,闻到那熟悉的栀子花香,他的心一片迷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本能地用嘴唇探索她脸上的五官。
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脸颊,唯独不敢去接触那张充满甜蜜芬芳的樱桃小口。怕身上那股无法按捺的燥热像只魔兽一般将他吞噬,把他变成一头没有理智的狼。
他的小姑娘太美好,不忍心让她受任何委屈。
男人的亲吻很温柔,仿佛她是一个易碎的娃娃,生怕稍微用力她就碎了。他的唇柔软中带着一点粗糙,唇瓣微凉,身上有干净清香的肥皂味儿。
活了两世,第一次被人如此郑重对待,第一次跟男人近距离相拥。陈楚楚的心有点酸涩,悸动,仿佛塌陷了一块,需要更多的柔情才能填满。
她不知不觉将人拉向自己,主动亲吻住那能让她汲取到柔情的地方,感觉心里才没那么空。
傅浩喆震惊她的主动,伸手托住她的脑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情愫爆发,就跟踏入云端一般,飘飘忽忽,浮浮沉沉。
他心里流淌着甜蜜,又夹杂着一丝酸涩,甚至还有点闷闷的疼,他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就
五味杂陈。
难道这就是爱一个人的味道?
两人的亲吻还在继续,从一开始的磕磕碰碰,到顺理成章,似乎也没用多久。
直到
陈楚楚觉得自己心里塌陷的那一块被填满了,才猛地放开他,靠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喘气。
缓缓掀开眼皮,看了眼小猫儿一般蜷缩着的人,傅浩喆的心里满满的幸福。虽然身上那股子燥热让他浑身难受,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但他压抑住了。
他知道那是什么,不该让他的姑娘感觉到,必须用尽极大的忍耐力将它压迫在身体里。
现在还不是释放它的最佳时间,得等到结婚那天,他不会再压抑。
“傅浩喆!”小姑娘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比猫叫声大不了一点,“你已经打上了我的烙印,你是我的。”
“好!”傅浩喆低头,亲了亲她的脸,“楚楚!你也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陈楚楚从他怀里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乌黑的双眼,什么都不说,就那么看着。
“怎么了?”傅浩喆笑着,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是不是又被我的脸迷住了?”
陈楚楚不无否认,站起来,骂了两个字:“妖孽!”
“哈!”傅浩喆也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皱掉的衣服,“就算我是妖孽,也是你的,只勾引你一人。
我走了,回公安局一趟,带人去红沙县人民医院,将余小燕控制起来。她是危险分子,不能让她在外游荡。”
“行,你去吧!”
陈楚楚打开门,将傅浩喆推了出去。
傅浩喆回头,冷不丁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转身就走。
“讨厌!”陈楚楚抬手摸着自己的唇,“弄疼我了。”
“真的?”傅浩喆去而复返,回来查看,随手将门关上,“我看看。”
“不用。”陈楚楚又将门打开,“你赶紧走,这里是医院,老是关着门,影响不好。”
“那我走了。”
知道再纠缠下去不合适,傅浩喆恋恋不舍地伸出大拇指,摩擦着陈楚楚红得非常诱人的唇,低头亲了一下,抬脚离开。
陈楚楚皱着眉头,感觉这男人占便宜没够。之前已经那样过了,还不满足?怎么着都得来一下,不来一下,像是过不去了似的。
下了五楼,傅浩喆上车,开着车回到了市公安局。
找到配合他的大队长沈通声,把张菲菲反映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沈通声今年三十二岁,也是部队上退下来的。
他身材魁梧,皮肤黝黑,长相一般,扔在人群中都找不出来,跟白白净净的傅浩喆走在一起,就像是两个极端。
傅浩喆不想把他的姑娘牵扯进来,本来陈楚楚也是听张菲菲说的,还是报她的名合适。
沈通声马上找领导签了一张逮捕令,带上一位女公安,坐着傅浩喆的车,两人去了红沙县人民医院。
余小燕刚回宿舍,就有保卫科的人来找,她心底惴惴不安,不知道出了啥事。
问保卫科的人,他们一声都不吭,就丢给她一句话:“我不知道,你去见了人就明白了。”
余小燕心想,我明白个鬼,能让保卫科的人来喊她,一定是出了啥事。杨护士不会这么坑她吧?前脚刚给了她五百块钱,后脚她就去报公安?是不是傻?
保卫科一共来了两个人,还都是男的,一前一后跟着她,想逃跑都没机会。
她开始后悔去找杨护士了,那人是贪财,可也贪生怕死。经不起一点恐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