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机灵的老混混提出的自首要求,姜黛理智觉得是对的,可是情绪上有些不太开心。
“虽然但是……我这药不能白准备呢?!”姜黛不太满意地道。
说着她扫视了几人一番,然后恶趣味地道:
“要不这样,咱们玩一个游戏,瞧着你们对彼此都挺熟的,你们来说对方做过最坏的事情。
咱评比一下谁是最坏幸运儿,就赠送一瓶蓝色小药丸,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
老混混们都欲哭无泪,之前接这个“生意”的时候,得到的信息也是这叫姜黛的女的性子烈了一些。
哪曾想,他们是惹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疯子!
“开始吧!”
姜黛一屁股坐在泥巴地上,等待着好戏开场,眼神亮晶晶的。
现场还清醒的五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脑袋被砸了个坑,晕死在地上还在流血的同伴。
比起小命被威胁,自然是出卖兄弟更来的划算,一个个立马争抢爆料各自的秘密。
谁谁谁经常偷钱的、谁谁谁把亲妈看病钱、孩子读书拿去赌博的。
还有谁谁谁因为妻子生了女儿害怕因计划生育政策绝后大冬天直接把女儿丢大街上了,然后小女娃刚出生就没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这些老杂种们,一个个虽说都还没到达混道上的水平,但一个个是要多混账有多混账!
“这么一比较下来……”姜黛指着看着那丢冬天丢女儿的老混混,“你比其他人更混账,成功获得最坏幸运儿。”
“不……不……”对方苍白地否认,惊恐地看着姜黛开始打开一瓶小药丸。
他冷汗直冒,腿软的想跑都没有办法动弹,在等待处以“奖励”的瞬间,脑子似乎因为危险转的飞快:
“二麻子……他……他比我更混账,我害的是我自己的孩子,是政策逼我的!
但他……他还祸害别人家女孩!这老东西有一次喝醉酒就跟我吹嘘过自己怎么摸进继女的房间的!
我再混账也是花钱去发廊找,他对一小孩下手简直不要脸!”
那被这着的二麻子疯狂上去撕打他:“你胡说八道!”
“我没有,当初你还说那娘俩离不开你,你二婚的媳妇知道都装不知道……”
姜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撕打的两人,慢悠悠地从地上起来,先是整理了一下裤子上的灰尘,才快速给了两人一脚,成功让他们分开。
而后,她对两人道:“恭喜你们,在这场比坏挑战下,你们并列第一。”
说着,她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小药丸打开,然后交给排名靠后的三人:“去给你们的两位好兄弟仔细尝尝我带的特产吧。”
随即,姜黛又津津有味地看了一场三打二的舞蹈。
“呕……呕呕呕………”被强行灌了一大口小药丸的二麻子颤颤巍巍地冲到河边往肚子里灌水然后试图把药丸呕吐出来。
这个效果很好,他成功呕了十多颗出来,再低头继续喝水的时候,脑袋忽然被压住,死活挣扎不开。
旁边,另一个被灌药的老混混见姜黛居高临下地踩着二麻子的头,吓得不敢造次。
二麻子很快陷入窒息,然后不断地挣扎。
姜黛似乎很有经验似的,每次都能在他快要彻底窒息之前松开脚,然后再在他猛的呼吸一口活过来时又把他的头踩进水里。
几番轮回,痛苦的挣扎、绝望的声音还有周围周围惊恐的眼神……她似乎感觉到自己……“这顿美味吃饱了”!
所以所有的理智也回来了。
于是,在二麻子不知道第几次快彻底窒息,此时甚至姜黛松脚他都没力气爬起来时,姜黛只能一脚把他踢出水面。
然后带着责备的口吻道:“老东西,非要刺激我犯错误是吧?!
要是因为你这老杂种又进监狱了,老子绝对先把你削成人彘丢到街上要饭!”
二麻子不断地吐水,身体痉挛的特别厉害。
那种不断在死亡边缘求生的感觉,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好一会儿,他稍微恢复一些才痛哭地忏悔:“我错了,我不是人,我忏悔……呜呜呜……求你放过我吧!”
姜黛眼神异样清澈地瞧着他:“放心,我是好人,不害人的!”
说着,她开始一个个地帮这些老混混把之前她弄错位的关节都恢复好。
然后抓起河边湿润的泥土往身上抹了抹。
撕拉一声……她自己把衣服撕了一个很大的口子,然后就这么坐在地上看着几人:
“行了,你们可以去自首了。”
几人一个个吓得不敢第一个冒头。
“对了,把地上这个带上。”姜黛提醒。
众人眼神惊恐。
“对了,你们兄弟几个可得统一口供哦,要是因为刚刚那些小玩笑把我送去拘留了,那后果自负。”
姜黛说完后,又开始撕自己的裤子。
那稍微机灵的混混尝试往回去的方向小心地走了一步。
“等等!”姜黛的声音再次响起,吓得对方差点失禁。
“真不好意思,我还忘记了一件事!”姜黛说着再次从地上起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