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按照你这个说法，重新办理也都要按照流程来哈！
你们需要提供之前抱错的证据，还是要居委会街道办的证明……”
工作人员详细地说明情况，最后，她才再次提醒道，“行了，别堵在这里挡着了。”
“嗯嗯嗯嗯………”
李小茹撒娇地对着姜国才发出嗯嗯声：“爸，我要当长女，当姜家唯一的女儿！！”
姜国才感受到周围各种探究的视线，很是感觉丢脸。
他拽着撒娇的李小茹……不，应该是姜小茹道：“行了，先回去，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姜小茹嘟着嘴不满，但还是听话地先离开了。
两人走远后，窗口里面的工作人员才开始小声议论。
一年长的工作人员开口对刚刚给两人办理业务的年轻工作人员道：
“你呀，刚刚说那么多都是白说。什么抱错了？
你瞅那男人的表情，要是是孩子抱错了能是那种表情？
这要是真拿的出证据是抱错的，人家都会主动询问该准备什么材料。”
“就是呀！”另一个工作人员也接话道，“刚刚那女的傻乎乎都说漏嘴了，你还没当一回事。”
“啊？！”年轻工作人员脑子都是懵的，“是这样吗？！”
几个经验老道的工作人员瞧着这新来又热情的年轻同事都只能摇头了。
……
另一边。
等出了民政局，姜国才才有些无语地道：
“你在里面闹什么？你妈编的抱错的谎话说多了，你还真当是抱错了？我们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姜小茹直愣愣地看着姜国才呵斥自己，安静了好一会儿后，哇的一声叫哭出来了。
简直就像个小孩一样。
“呜呜呜……爸，你才答应要对我最好，我是你唯一的女儿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好失望……呜呜呜……”
姜国才：……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儿这么烦人？
不是，似乎以前她闹腾的时候，有她妈跟着折腾，不用他管。
“呜呜呜，我还辛辛苦苦给咱们家弄了一百万的投资款呢！你现在都不疼我了……”
姜国才见她这般撒娇闹腾很是头疼。
但她的确是一百万投资的功臣。
“好了好了，是爸爸不好，爸爸刚刚说话太凶了，爸爸认错好不好？”姜国才这辈子都没这样哄过人。
但姜小茹却很吃这一招。
很快就破涕为笑。
但她还是很坚守自己的要求：“我不要当继女，我是亲生女儿！”
“爸爸想办法给你弄。你以后也得多帮爸爸知道吗？”姜国才道。
姜小茹超级开心：“当然了！”
“对了，爸，我还想去读大学，就去讨厌鬼姜黛读的那个大学。”姜小茹继续提要求。
姜国才本来就没有那么多耐心，结果姜小茹一而再再而三这样，他差点又要摆臭脸了。
姜小茹可没有那眼力劲，此时心里全是高调去读大学打脸姜黛的画面幻想。
“爸，当初妈还在家里的时候，也是跟你说过的，港城富豪家庭最差都是去国外留过学的，我初中辍学的确不好听。
以前我是不懂事，不愿意去，但我现在知道为自己考虑了。”
姜国才道：“好，我会为我的宝贝女儿搞定的！”
姜小茹更开心了。
如今苦尽甘来，被男友和爸爸无限宠着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
民政局发生的事情卫红珍很快就知道了。
倒不是她刻意要去打听，而是姜小茹这人藏不住事儿，民政局回来后就给远在港城的张云山打去了电话。
然后一个劲地抱怨民政局那工作人员办事多么多么讨厌。
说实在的，那热情又脾气好的工作人员真的很少见，她若是知道自己那么细心负责地办理业务被人在背后如此蛐蛐，真的气的想吐血。
姜小茹在蛐蛐完工作人员后，又开始聊着姜国才多么宠爱她，他张云山也多么宠她，而她现在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颠婆。”卫红珍听的整个人都无语至极。
她是没那个心情继续偷听，以此来抽丝剥茧找到有用有价值的信息汇报给姜黛。
但没关系，家里除了她，还有一人可以用。
那就是那很有眼力劲的保姆。
姜黛之前对她的笼络是很有效果的，如今用来做点简单的事情还是可以的。
……
晚上，卫红珍穿着精致的性感真丝睡裙，化妆漂亮的妆容，就等着姜国才应酬回来。
许是姜国才太过于高兴了，今儿晚上喝酒应酬都应酬到了凌晨三四点。
醉醺醺地被一年轻女孩送回来的时候，嘴里还囔囔着“我有的是钱，我请客”。
平时送姜国才回来人都是男性，今儿破天荒是个女人。
还是年轻的跟姜黛没差几岁的女人。
就在卫红珍警惕地打量对方的时候，那女人道：
“大婶，你小心点！差点没搀扶住姜哥！”
卫红珍被她的称呼给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