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继续哭泣示弱。
尿骚味很快从姜国才身上传来，姜黛捂着口鼻离远了一些，随后道：
“我最后问你一句，抱错孩子这个故事，是你犯法了还是你为了自己的目的瞎编的？”
姜国才没有回答，依旧哭嚷着求原谅。
“不说话是因为嘴巴不好使吗？那是不是需要下次做手部护理的时候，让人把你舌头拔出来看看问题？”
姜国才瞬间安静了。
他泪眼婆娑地看着姜黛，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
一瞬间，他感觉姜黛此时的神情跟他被打手虐待时，打手头头看他的神情一模一样。
“是我编的，是我编的。”姜国才急忙道。
“这就对喽！”姜黛道。
“咱们人民群众就得好好配合警察同志工作，你不能乱讲，也不能给人家警察同志找麻烦，不然呀，会遭报应的！
当然了，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万一再残了一只腿，以后跟赵旺隆一样只能坐轮椅，那可真的是太不幸了！”
姜国才被姜黛的威胁吓到，脑子空白地询问：“赵旺隆，也是你弄残的？”
夏欣之前想从他嘴里得到更多信息，恐吓过他：
若是他不配合，赵旺隆的下场有可能就是他的下场。
姜黛笑道：“他呀，也是不善良，遭报应了！”
姜国才更害怕了，他怎么生了这么一个疯子？
而且是在这么多年后才发现姜黛是个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