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谈话的好奇询问。
姜黛一副为难的样子，顾左右而言他，并没有跟这些看戏的透露更多的信息。
好一会，这些人都送走后，跟着她一起送客的女经理才道：“能旁边去聊聊？”
姜黛同意，跟着她到了不远处的河边。
女经理道：“你给的小费太多了，今天晚上我什么都没做，所以我只要一张就够了。”
一百也不少呢！但她可是在那么多领导面前配合对方，这小费值得。
姜黛道：“别呀，你也赚钱不容易，给你的就是你的。而且这个事儿还没结束呢！”
“没结束？”
“平时他们吃也就几百块钱，这顿吃了这么多，要是有人来调查，还需要姐姐你的配合呢！”
“调查？”女经理忽然有些后悔了，她就知道钱这玩意儿都不是好赚的。
“都是一些小调查，你别紧张，到时候如实说就好，这些钱……就买你多加几个生动华丽的辞藻就行。”
大致三分钟不到，姜黛跟对方告别，然后她去了附近的公共电话又拨打了一串熟悉的号码。
“喂，您好，我要举报！”
这回，她的声音调整的跟上一次有些不一样，听着有一种青葱少年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