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队长眉头一皱,正欲把他提回去。
可林绍文屁颠屁颠的从阎埠贵的花园内找了一根麻绳递给了刘海中,语气诚恳,“二大爷,这是该你表现的时候到了。”
嘶。
众人顿时有些牙疼。
这劝人打儿子的事院里还是头一遭。
啪!
刘海中一麻绳抽在了刘光福身上,他立刻和菜花蛇一样在地上翻滚。
“畜生,你还敢躲?”
刘海中正欲动手,却被林绍文给拦住了。
“二大爷,这样打不行,你让刘光奇和刘光天把这小子吊在一大爷家的屋檐下,那他不任你抽吗?”
“卧槽。”
刘光奇等人都傻了。
这他妈说的是人话?
“有道理啊。”
刘海中恍然,立刻瞪眼看着刘光奇和刘光天,“你们两小子还不动手?”
“这……”
两人顿时有些犹豫。
“刘光奇,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事如果传到厂领导耳朵里,你家出了这么个玩意,到时候可别说领导不提拔你。”
林绍文悠悠道,“还有……刘光天,你可还没娶媳妇呢,要是刘光福的名声传了出去,鬼才愿意嫁给你。”
“卧槽。”
刘光奇和刘光天面色顿时凶狠了起来。
“老大,老三……你们要干什么?”刘光福惊恐道,“我们可是骨肉至亲,血溶于水啊。”
“去你娘的血溶于水。”
刘光奇怒斥了一声,麻利的和刘光天一起把他双手缠住,吊在了易忠海的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