埠贵立刻回屋,拿了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棍子出来。
林绍文很识趣,又丢了五毛钱给他。
“他叔,仗义。”
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
“嘿。”
林绍文轻笑道,“规则很简单,你们大家围成一个圈,瓶子转到谁,谁拿棍子打别人……如果一棍子能把别人敲翻,那就算胜利,可以退出了。”
“反之,如果你们一棍子打不翻别人,那么就不算,重新来过……刘光福做裁判,如果你们敢弄虚作假,那我们接着玩。”
他说完以后,掏出了一张大团结摆在了手心。
“义父,你放心,他们谁敢弄虚作假,我咬死他们。”刘光福龇牙道。
“不是,叔……这事我也能来啊。”阎解成急忙道。
“哦,刚才没看到……我就看到了刘光福。”
林绍文轻描淡写的把棍子放在了酒瓶旁,随即摘下自己的手表递给了刘光福,“不能无限打,其他人可以跑,一分钟如果打不到人,那就算输,重新来过。”
“义父,你放心,这事我门清。”
刘光福跑回家,拿了一个口哨挂在了脖子上。
“他妈的,老阎你真是想钱想疯了。”许大茂脸色铁青道,“刚才那棍子多好……现在这么大一根,这要是打死人了,你他妈得负责。”
“就是。”
傻柱也瞪眼道,“阎老西,什么钱能要,什么时候钱不能要……你他妈这都分不清,你还当个鸡毛的老师。”
“不是……我也不知道啊。”
阎埠贵苦着脸道,“我怎么知道这棍子是用来打我们的。”
“妈的,等会让我拿到,老子打死你。”
何大清恨的咬牙切齿。
他认识阎老西都超过二十多年了,这老东西性格还是不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