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菱睁眼,黑瞳正巧和来人对上。
见妻子身影窈窕,玉白的丰隆隐约可见,钟越的怒气莫非消了些:“你说过,不会阻拦阿艽的。”
“她同你说的我不许吗?”
莹指撩动水花,卫菱不咸不淡对视:“娘的意思,我如何反驳?况且刚谈及到多年未生子,我更无说话立场。”
唇微微嗫嚅,浴桶的热气溢到他的脸上,熏的绯红,身体某处莫名的燥热抬头。
这几日,柔情惬意的娘子如变了人般,冷艳如霜,可却仿佛更吸引人了。
钟越脸色有些怪异的僵硬,他一时忘了自己来是为心上人出气的,莫名胡思乱想了起来。
他的确许久未碰过她了。
女子身体软如香玉嫩滑,他是夫君自然清楚,可为了守心中所爱,刻意压抑着不来碧华堂过夜。
如今他已二十有四,将至而立之年,或许…也该考虑要个嫡子了。
走近的脚步声传来,卫菱警铃一动,将花瓣拢在胸前:“夫君要干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举止,钟越心下懊丧,故作镇定:“我瞧秋枝那丫头莽撞,我替你擦身也可。”
虽是至疏夫妻,可卫菱也知他肚里二两油,装了什么心思,抗拒道:“娘挑了两个丫鬟伺候夫君,眼下就侯在书房。”
言下之意,钟越瞬间了然,心下郁结着她竟不愿伺候自己。
钟越只当卫菱是吃醋,有些拉不下面子,拂袖离去。
玉青堂内,见钟越迟迟未来,卫艽有些等不及。
钟哥哥答允过会替自己做主,定会好好教训长姐一番,怎么还不回来?
她思忖片刻打算去书房瞧瞧,可走到外头时,正巧两个丫鬟也委屈地被钟越轰出来。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想引诱主子爷吗?”卫艽声线凌厉,仿佛女主人般质问。
两个贱人也配勾引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