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孩子是一件很辛苦的活,特别这个孩子还是个身高180的貌美青年。
外表拥有成熟的魅力,内里是真挚的孩子心性。
当这个孩子喜欢你的时候,会让你倍感煎熬。
沙发被昏迷的卢修斯占用,文修·洛德终于有心情注意到了这满室的狼藉。
全部是卢修斯耽误的,没来得及整理的凌乱。
两人坩埚里的魔药早就废了,卢修斯在西弗勒斯离开寝室后,很贴心的在文修·洛德三急的时候,帮西弗勒斯照看了他的坩埚。
如果现在拿着勺子去坩埚底部挖,没准还能刮下来一点黑的像碳一样的灰,空气中都是焦糊的臭味。
文修·洛德有心教育,可这卢修斯就是拿准了他,见到银发少年脸色一沉,就开始委屈巴巴的掉眼泪。
又要哄很久,答应他许多不平等条约方能平息,活脱脱的铂金魔鬼。
两人匆匆的吃了晚饭,没人在意嘴里吃进去的是什么味道。
西弗勒斯黑着脸把彻底不能用的坩埚扔掉,那眼神好似要活剐了卢修斯。
召唤咒飘来一条毯子盖在了卢修斯的身上,窝在这沙发里着实有些委屈,大长腿蜷缩着伸不直,看着都难受。
所以文修·洛德移开了视线,不去看他。
他是不可能允许卢修斯宿在自己床上的,西弗勒斯就更不可能了,会新仇旧恨叠加一起把卢修斯熬成美容魔药打包送给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还得是到付。
等小一那几只家养小精灵把这些残羹冷炙端走,文修·洛德挥舞着魔杖,准备将屋子里来不及打扫得凌乱收拾干净。
忙活了许久,才恢复了点原本的整洁有序。
西弗勒斯将今天课上的笔记拿出放到文修·洛德的书桌上,看着少年勤奋的背影,总有种温馨感在心头弥漫。
自己很小的时候,记忆最深处,他那个父亲还没破产,母亲就会这样每天收拾好家,等着他回来,送上一个吻。
男人当时还是温柔甚至是绅士风趣的,女人也柔顺温婉。
一朝变化。
男人变成了日日撕咬女人和他血肉的野兽,女人也会将心里的怨念时不时的发泄在他身上。
他在那个阴暗逼仄又臭气熏天的地方生活了那么多年,如今仔细回想,倒是有些记不得了。
不过两年光景而已。
身后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他,文修·洛德手上的动作一顿,内心大呼不妙。
不等他反应,一只手拦腰环抱,周身被苦涩缠绕。
若是在平常,文修·洛德早就跑去找雷古勒斯了,毕竟那可以说是他的第二个寝室。
现在卢修斯这状态,文修·洛德不放心,担心西弗勒斯会看他不顺眼顺手解决了他,银发少年坚信,方才如果不是自己在场,见到自己魔药和坩埚一同被毁的西弗勒斯绝对不会手软。
银发少年肌肉紧绷,生怕身后的人会乱来,魔杖举在半空不敢动作。
怕吵醒了沙发上的铂金青年,只敢小声警告,语气轻飘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调情。
“西弗勒斯,这房间里还有个人呢,你给我正常点!”
中了昏昏倒地的人除非解咒,不然在12小时以内是绝不会醒的,更别说听到声音。
文修·洛德当然知道这一点,可这房间内多个人,他还被西弗勒斯圈在怀里,心里总是有些羞耻。
自假期计划成功以来,探知到银发少年底线的西弗勒斯在只有两人时便越发行为无状,肆无忌惮。
文修·洛德的腰身很细,此时一只手臂牢牢地禁锢住,略有些粗糙的掌心触碰露出来的脖颈,少年的气音带动着声带轻微颤动,挠的西弗勒斯喉咙发痒。
“文修,”他喜欢银发少年身上的味道,很多时候是清冷幽淡的香,在少年忙于工作处理文件的时候,会染上油墨的气味。
在他身边时,又会被他身上沾染上的魔药的苦涩侵染,与少年本身的冷香揉在一起,让西弗勒斯沉迷。
“干嘛?!快松开我!”
西弗勒斯一直很纵着文修·洛德许多小问题,唯独在这种时候,他绝不会听少年的。
手臂收的更紧,颈间的那只手捻起发带的一角,动作缓慢轻柔,银灰色长发如瀑的散开。
撩开长发,文修·洛德想要躲避他的动作,努力低头,手腿也在奋力挣扎
可西弗勒斯今日就像是被西里斯附了体,任由文修·洛德踩着他的脚背,如同标记伴侣的野兽,低下头,鼻尖轻蹭着文修·洛德低头而微微凸出的颈骨。
西弗勒斯做出这样的行为是下意识,完全没有其他旖旎想法,文修·洛德就不同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多活了20多年的人,就算穿越前没恋爱过,小电影和漫画也看了不少。
遑论来到这里的两年经历这么多荒唐,他现在的脑子纯洁不了一点。
两人不过是一个白天未见,一个白天未见而已!文修·洛德内心疯狂咆哮,面上却是不显,他强装淡定,色厉内荏的握住魔杖抵在身后之人的腹肌上。
“西弗勒斯,你再不松手我就动手了。”
西弗勒斯低低的笑出了声,隐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