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睁眼说瞎话。
文修·洛德不疑有他,“嗯,正好把礼物给你们,先去我寝室吧。”
公共休息室内的其他学生:……不是才刚开始吗?怎么就走了?我是谁我在哪?
众人面面相觑,一片沉默中,一个人开口打破了这一室安静,“那他怎么办?”
“就这么吊着吧,难道你敢自作主张把他放下来?”
提出问题的人果断摇头。
回答问题的人双手环胸,“没意思,我要回寝室写论文去了。”
人群经这句话一提醒,全都想起自己还有作业没写完,纷纷散了。
只有被倒吊在半空中的那人,扭动着,被堵住的嘴里从喉咙发出了求救的唔唔声。
半空中的茧:逃过一劫了,但是现在这样好丢脸怎么办?谁来救救我?
三人来到文修·洛德的寝室,房间内只有文修·洛德的坩埚还在工作,西弗勒斯不在,可能是去弗利维教授的办公室开小灶去了。
银发少年将纸皮袋放到桌子上,为卢修斯和雷古勒斯两人送去一杯热茶。
他一边将要给两人的东西拿出来,一边询问卢修斯,“那人买药的目的是什么?”
“他不肯说,”回想起那人支支吾吾的态度,卢修斯冷哼一声,“他的家族会为了他这无心之失买单。”
“过两天就是魁地奇决赛了,你这么做不会影响到比赛?”
雷古勒斯来到文修·洛德身边,帮着他整理拿出来的东西。“别担心文修,会有人代替他的位置。”
准备解释却被抢了先的卢修斯话锋一转,“文修,明天下午有魁地奇训练。”
比赛时间在周末,训练时间就只能被挪到了晚饭后,想起自己也是魁地奇队员的文修·洛德心虚的移开与卢修斯对视的视线,小声地应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