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文修·洛德,他眸子已经变成了竖瞳,发着幽幽的光,在黑夜中能让他看清银发少年的全部。
文修·洛德注意到莱姆斯的异样,翻身下了床,将水和能果腹的食物还有魔药细心的摆放在床头柜上,这个夜晚莱姆斯会很难熬,有这些,他清醒过来后能恢复的快些。
精心挑选摘取一束蔷薇,西里斯满怀欣喜的敲响银发少年的房门,久久没有听到回应。
“睡着了吗?”西里斯心中疑惑,再次敲响房门,确认无人回应,只得在手中这束花上施展了魔咒,让它们能保持住现在的美丽。
转身准备离开,无云的天繁星闪烁,将圆月拥簇在中间,白玉盘高悬。
“今天的月亮好圆啊。”
西里斯感慨,走进到窗边被月光拥入怀,被擦拭干净的玻璃映出少年的模糊身影,心中暗叹可惜,这样难得的风景无法与文修·洛德一起欣赏。
马尔福庄园内,正在处理工作的铂金青年抬起头,皎洁的月光在房间内洒下一片光辉,落在青年眼中,银灰月光轻抚着他的铂金发丝。
纳西莎敲响房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一盏孤灯立在书桌边,青年的背影孤单寂寥。
卢修斯收回触摸月光的手,起身看到了女人的视线正停留在他出于私心精心保存的两支蔷薇上。
女人走到花边,指甲挑弄着花瓣,又拿起一旁的小喷壶为花朵挂上了水滴。
“你什么时候有这情调了?这支香槟色的很衬你。”
银发少年寄来的信上也曾提起,‘看到这花,我便想到了你。’只是这人,却不是他卢修斯。
青年心脏抽痛,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么晚了,你不在自己的房间,来找我做什么?”
纳西莎嫌弃的坐到沙发上,“虽然我也很不情愿,但咱们俩现在已经是夫妻关系了,我今天过来只是想问问你计划什么时候开始。”
一想到他与不爱的人会留下一个孩子,卢修斯就从内心深处升起浓浓的排斥,可为了马尔福家族,他别无选择。
“现在还不是时候。”再拖一段时间吧,卢修斯将视线落在上锁的抽屉上,“至少不能是现在。”
为了能获得真正的自由,纳西莎已经等待了10多年,她不介意再等几年,只是几年而已,她就是彻彻底底的纳西莎,不是马尔福,更不是布莱克。
“好吧。”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纳西莎不再停留,优雅的起身准备离开,“开学后需要我帮你关注一下文修·洛德吗?”
女人笑得意味深长,卢修斯感觉自己的全部心思都被看穿,让他涌现出难堪的情绪,“出去!”
这一夜,除了西里斯,无人好眠。
狼毒药剂已经发挥了药效,变身成狼人的莱姆斯没了力气,又被禁锢在床上,整个身体动弹不得。
文修·洛德就坐在床边,看着莱姆斯用那双骇人的兽瞳瞪着自己,时不时的还会伸出手,去揉狼人身后那因烦躁愤怒而炸了毛的大尾巴。
房间内施加了隔音咒,无论狼人莱姆斯如何嚎叫,这房间外都听不到任何声音。
喉咙里发出野兽的低吼,尖利的獠牙滋着,想要一口咬断眼前玩弄自己尾巴的少年的喉咙。
文修·洛德可不会管他愿不愿意,反正没有理智,还被束缚着,这么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摆在眼前,不让他摸?那和让他戒糖有什么区别?
狠狠地撸了两把,磨的手心有些疼,狼人身上的毛发还是太硬了,用力揉太久会有些费手,而且现在这情况就像他强迫良家妇男似的。
完全没有莱姆斯恢复理智后,把尾巴和耳朵主动送到他手里揉着爽。
松开手里的毛绒尾巴,起身准备去喝点水,回头就看到那尾巴被狼人莱姆斯控制着藏到了身下。
虽然知道莱姆斯此时听不懂他都说了什么,但文修·洛德还是失笑吐槽。
“莱姆斯,你两条腿都被绑着,尾巴是完全藏不住的。”边说着还伸到了床中间,一把握住了只被挡住一点尾巴根的毛茸茸。
刚服帖一点的毛又顺利炸成了蒲公英。
文修·洛德无奈的松开手,坐在床边等着少年恢复理智。
银灰色的长发在黑暗中摇晃着,文修·洛德揉了揉沉重的眼皮强打起精神,这种情况不能靠喝活力补充药剂挺过去。
时间只剩下半夜,明早他还要休息,如果喝了药,那他明天得活力满满的去工作,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被锁在床上的狼人见眼前的人一脸困倦的模样,挣扎着无力的四肢想要逃离。
这锁链锢的他难受,四肢难受,脖颈难受,尾巴也难受。
差点睡着的文修·洛德听到一点响动瞬间清醒,睁开眼,就看到戴着止咬器的莱姆斯难受的乱蹭。
要被禁锢着躺一整晚,文修·洛德也知道这不好受,他伸出手揉了揉莱姆斯毛茸茸的脑袋,两只大耳朵紧张成了飞机耳。
“等天亮了就结束了,还有不到3个小时,坚持一下吧。”
狼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喉咙里发出声带振动的低吼,露出獠牙警惕的恐吓他,尾巴紧贴着床,视线盯着在自己那脑袋上作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