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农活,动作自然不如陈晏爽快,好在他力气大,陈晏也不跟他争。
把杂草抱着放在一堆,等会一块丢出去。
梁竞舟一边割草还分心嘱咐她,“不能丢。”
陈晏挑眉,梁竞舟振振有词,“留着喂饼子,你是要饿死我的兔子吗,狠心的陈晏!”
就是只小宠物。
何况丁点大,陈晏斜眼瞥他,“你都快把自己喂给饼子了……”
“嘶……”
梁竞舟一心二用,到底是不熟练,手登时破了个大口子。
血哗哗往下淌。
陈晏一惊,急忙撕下衬衫下摆替梁竞舟包手,白色染的通红,陈晏皱眉,“都怪我。”
平常梁竞舟看着娇娇气气,真到这个时候,他反而没什么表情,语气懒散,“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跟你说陈晏,你可别给老子哭啊,老子最烦女人哭了。”
陈晏没想哭,她拽着梁竞舟就要回去,“去医院打针破伤风。”
梁竞舟站在原地没动,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不去,不用管,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草还没割完呢,你还种不种菜了?”
他把包手的布使劲缠了缠,陈晏离的近,看他疼的汗都出来了,偏偏毫不在意,就要去拿镰刀。
陈晏握住他手上没伤的地方,低声,“梁竞舟,你以前过的是不是很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