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好拿,就先存在这里边了,给你,什么时候取出来放你名下。”
陈晏翻开存折。
细细数了下上边的零,“十万?”
梁竞舟把毛巾搭在外边,坐在床边晾脚,“买金子花了点,就剩这么多了。”
陈晏觉着梁竞舟的邮轮快到手了。
他自己挣的。
陈晏把存折塞到枕头底下,瞥了一眼他的脚,“不冷吗。”
炉子拎去东屋了。
梁竞舟耳尖飞上一抹绯红,他略有些拘谨的进了被窝,陈晏提前用盐水瓶灌的热水当暖水袋。
被窝里热乎乎的,腿贴上陈晏的腿,他咳嗽一声。
“还行,我没觉着热现在,还挺说的你冷呢。”
身子一顿。
等反应过来说了什么,梁竞舟被子下脚都快把床抠烂了。
陈晏把没织完的围巾放到桌子上,轻笑,“梁竞舟,你是不是很紧张啊。”
梁竞舟僵硬的躺下,被子拉到嘴边,闭上眼睛,如同栽到地里的白萝卜,声音闷闷,“老子才不紧张,老子就是困了,陈晏你别说话。”
陈晏果然没说话。
她关上灯。
细细簌簌的躺下,胳膊碰着胳膊,黑夜总是无限放大感官触觉。
不知道谁咽了口口水,梁竞舟突然转身,面向陈晏。
“陈晏你想不想对我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