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要罚我都认。”
“您给个痛快话,兄弟眼睛眨一下都是孬种。”
“兄弟?”梁竞舟冷哼一声,“我没有卖我行踪的兄弟。”
黑蛇面色发苦,“舟哥,这事都是我自作主张,是我看不下去小雪对您一片痴心,这才犯了错误。”
“海城所有的产业我都重新整理完交给三元了,您要罚罚我。”
梁竞舟细细打量他,“黑蛇,你儿子多大了。”
黑蛇嘴唇一哆嗦,脸色苍白,他咽了口口水,这才敢抬头,“舟哥这话什么意思,一人做事一人当,和我家里人没有关系。”
梁竞舟扯起嘴角,他似乎觉着好笑。
“你为祈雪图谋这些,不就是看上她了吗。”
“怎么,现在又想起你有家里人了?你还记不记得六年前,嫂子一个人把你从港城背回来的时候。”
黑蛇垂下头。
梁竞舟指骨扣了两下桌面,“你儿子四岁,嫂子在海里泡了太长时间,医生说对身体不好,但为了给你生个儿子,她大出血。”
“那时候你跪在医院门口,说这辈子要是对不起嫂子,让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