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门没关,他站在大门旁边,探着脑袋先在周围看一圈,“舟哥不在家吧。”
陈晏没有起来,“没在,你找他?”
黄松这才进来,两只手拎着两个葱油饼,松了口气,“不找他,找你,舟哥每次在,我都紧张。”
他面对陈晏的时候还挺自来熟。
旁边就有椅子,陈晏示意他坐,“我手上脏,你先吃。”
黄松看了眼手上的葱油饼,恍然大悟,“你也想吃?”
陈晏顿了顿,白他一眼,黄松笑嘻嘻,“我来的急,一天都没吃了,你想吃回头我给你多送几个。”
陈晏倒是不饿,她转身面对黄松,“找我干嘛。”
葱油饼刚出锅,油乎乎的,他咬了大一口,“顾厂长那事吧,你别怪他。”
“他有个弟弟,以前手表厂是他弟弟的,顾厂长是负责建材厂的,后来他弟弟生病了,中医看了,西医也看了。”
“说是什么尿毒症要换肾,”黄松叹了口气,“顾厂长就这一个弟弟,家里人查了个遍,都匹配不上。”
“只有老侯匹配上了。”
那之后就是俗套的剧情,瘦猴给顾息弟弟捐了个肾,换来自己在手表厂工作。
“那顾厂长的弟弟呢,”陈晏问。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