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呻吟着求饶。
焦良冷眼看着。
陈晏手里拿着瘪了三个坑的饭盒,斟酌着刚要开口,焦良摇摇头,“我知道,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陈晏摊开手,里边是魏静雨的一缕头发,而那边,曹风已经晕了。
乘务员急忙把人带出去,唯恐再次出人命。
焦良接过来,“我和她是下乡之后认识的,那时候我还没当老师,她家里人嫌我没出息,要一百块钱的彩礼,我凑到八十块钱。”
“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结婚了,当时我们刚分开一个月。”
“我拿八十块钱买了教材,后来当了老师,也见过她一次,她没跟我打招呼,看着过的还不错,我就放下了。”
焦良攥紧手里的头发,自嘲一笑,“算了。”
火车掠过外边的风景。
车里还在讨论刚刚跳车的女人。
焦良半夜发烧,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又想起魏静雨跳车之前说的那句。
——如果当时能勇敢一点。
他是不是做错了,明明一开始,他有机会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