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子显然早在待命,见到郑必易招手,当即把腰肢一扭,春意满面地过来了。
“萧特席,这就是小女,郑巧巧。”郑必易满脸堆笑地解释着。
萧北梦分明有些错愕,他反复对比了一下父女俩的形容,实在无法从两人的身上找到哪怕一丁点儿的相似之处。
于是,他心中冒出了一个恶趣的念头:难怪舍得把女儿给推出去,原来不是自己的种。
“巧巧见过萧特席。”郑巧巧朝着萧北梦盈盈一拜,眼波流转,俏脸含春。
“不必多礼。”萧北梦微微点头。
郑巧巧的声音很好听,但是,却带着矫揉的嗲音,声音一出来,就把萧北梦从她身上看到的慕雪央的影子给冲得无影无踪。
郑必易见机起身,将位置让给了郑巧巧,道:“巧巧,为父要去和其他客人打声招呼,你陪萧特席喝两杯,一定要把萧特席招待好。”
说完,郑必易与萧北梦打了声招呼,告罪离去。
一旁的蔡河见状,也寻了个理由,对着萧北梦歉意地一拱手,起身离去。
“萧特席,我敬您!”郑巧巧酒量不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人家一个女人都如此爽快,萧北梦自然不能扭捏,也喝尽了杯中酒。
萧北梦刚刚放下酒杯,郑巧巧便立马给他满上,并敬来了第二杯。
“萧特席,您如此年轻,便成为学宫特席,实在是令人叹服。巧巧对特席仰慕已久,今日得见,是巧巧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巧巧再敬您一杯。”郑巧巧不待萧北梦说话,便迅速干下了第二杯酒。
萧北梦的脸上现出了得意受用的表情,再次喝尽杯中酒。
“萧教习海量。”郑巧巧嫣然一笑,又给萧北梦倒满了酒。
不过,这一次倒酒的时候,郑巧巧刻意挪动身子,离着萧北梦近了许多,弯腰侧身之时,胸口的风景在萧北梦的眼前若隐若现。
萧北梦一副微醺模样,装作不知。
“萧教习,在太安城之时,许多人肉眼凡胎,说您是大纨绔。您现今以学宫特席身份,重返天顺,不知道打了多少人的脸。
雄鹰生来便不会与蚂蚁为伍,萧教习,感谢您驾临青叶城,让我们这些蚁虫有机会一睹雄鹰之姿!”郑巧巧又端起了酒杯,并且又靠近了萧北梦几分,身上的脂粉香气直冲萧北梦的鼻尖,同时,一双眼睛水光盈盈,娇中带媚地看着萧北梦。
挑逗,赤裸裸的挑逗。
郑必易和郑巧巧这一对父女,老的恭敬,小的投怀送抱,明显对萧北梦有所图。
送上门来的肉,不吃白不吃!
只是,萧北梦快速权衡后,决定再委屈自己一回,反正已经不知道委屈多少回了,不在乎多这一次。
正在这个时候,江破虏朝着这边看了一眼,眼神中带着满满的嘲讽之色。
萧北梦当即心头火起,给了江破虏一个白眼后,端起了酒杯,一双眼睛缓缓下移,肆无忌惮地盯着郑巧巧胸前那若隐若现处。
令萧北梦意外的是,郑巧巧的脸上居然泛起了羞怒之色,不过,她强行忍住这股情绪,仍旧笑意盈盈地面对萧北梦。
“哟,还以为是本性流露,没想到是被迫营业。”
萧北梦顿时来了兴致,很是自然地伸出手,搭在了郑巧巧的纤细腰肢上。
郑巧巧明显有些慌乱,刚才,萧北梦伸手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巧妙地拧腰侧身,自认可以躲过萧北梦的咸猪手,然后再与萧北梦拉开距离。
她今晚的任务只是勾动萧北梦的欲望,从萧北梦现在的反应来看,她的任务已经达成,到了该撤离的时候了。
只是,令郑巧巧意外的是,萧北梦的速度竟是奇快无比,一把搭在了她的腰肢之上,还不轻不重地揉捏了把。
不得不说,或许是因为自小习练舞蹈,郑巧巧的腰肢甚是纤细,而且皮肤紧致有弹性,手感相当不错。
透过薄薄的衣衫,感受到萧北梦手掌温度和力度,郑巧巧浑身一震,脸上因为羞怒而变得绯红起来。
“巧巧姑娘,你可不是什么蚁虫,你在我眼里,是世上最美的花,娇艳欲滴,芬香馥郁,勾人心神,让人挪不开眼睛。”萧北梦喝完杯中酒,把身体向着郑巧巧靠了过去,同时手跟着往下移,要去感受身边女子臀部的弹力和活力。
“萧特席,你醉了。”
郑巧巧竭力忍住内心的厌恶,纤腰轻拧,灵巧地从萧北梦的手中脱身出来,而后快速起身,并娇笑道:“萧特席,巧巧去给您表演一段舞蹈,给您助助酒兴。”
说完,郑巧巧莲步快移,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萧北梦。
“巧巧姑娘,别急着走啊,我们再喝两杯。”萧北梦的语气急切且惋惜,眼中却是现着笑意。
郑巧巧一离去,郑必易和蔡河便先后回来,齐齐提杯向萧北梦敬酒,态度毕恭毕敬。
时近亥时,酒宴已经接近尾声。
萧北梦已经喝得醉眼迷离,却是对郑巧巧念念不忘,几次三番要让郑必易将郑巧巧叫过来。
郑必易老奸巨猾,以各种理由搪塞了过去。
直到萧北梦已经变得不耐烦起来,郑必易才凑到萧北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