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脑海中还能记起的历史,郑龙只知道大禹治水三过家门不入以及他是夏朝的建立者,到是他儿子启,那才是大大的牛人,直接把部落和国家过渡成了自己的私产,看刚才的谈话,这是?大禹刚当上部落族长,被尧禅位?
郑龙兴致勃勃的走近帐篷,却没再听到其他对话,只有来来回回沉重的踱步声和婴儿间续不断的抽噎声和温柔轻哄的声音。
“你是何人,为何在我父亲帐外?”一个疑惑的声音响起。
“额”本来听到脚步声没当回事,谁知道被人家儿子抓个正着,郑龙抹着鼻子回头,一个穿着兽皮英气勃发的十几岁少年正在好奇的看着自己。
“启,怎么了”帐篷内苍老的男声问道。
“你是启?”郑龙倒真是吃了一惊,夏启已经十几岁了,那岂不是说,很快要开启家天下的节奏?
“你认识我,我没有在部落里见过你,你是其他部落里迁移过来的吗?”夏启好奇的问。
大禹掀开帐篷“你是哪个氏族的,是来找我的嘛?启,你带客人一起进来吧”
“好的,父亲”启应声后,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郑龙,“父亲邀请你进去,别担心,不管你的部落有什么困难,父亲都会尽心帮助你们的”
堂堂准圣被当成了打秋风的穷亲戚……火玉气
哼哼的准备反驳,郑龙牵着火玉的手,好笑的制止,“没事,我们进去坐坐”。
帐篷内显然简陋无比,粗制滥造的石锅、骨刀和看不懂用途的青铜器堆在一角,小小的火堆上面立了一个高高的三角鼎,咕咕的煮着一些野菜粥,一个貌美且英气的女子正在兽皮床上坐着,轻拍着怀里闹困的娃娃。
大禹与郑龙分坐在两个石墩上,火玉和夏启则分别站在两人深厚好奇的打量对方。
“你?是哪个部落的人,看你衣着,不像部落内生存艰难的样子?”大禹打量了一番郑龙后,迟疑地问。
“我并非来求助,只是路过,怎么,近期部落中是不是很多问题,如果可以,或许我能给你一些帮助”郑龙无所谓的说,刚刚在海底惊心动魄完,他只是在找炼化盘古血的场所,机缘巧合来到夏后氏部落而已,如果能顺手给人族一些帮助,他也无可无不可的。
“哎,水患难以根除,且大地之上野兽横行,人族生存多艰啊”大禹感叹道,“近期多处部落因为野兽冲击,残存人族多有来求助之举,存活不易,部落间伸手相助本就是应当的”
“水之势,围而更胜,分而化之,由高向低,引流而下,此为水势之解”郑龙说道,“且风沙固之,遇水植树,逢河固道,以
堤坝相拦,以河道相引,以树木相固,何愁水患不解”
“切,谁不知道,我父亲治水十几年,不就是把水龙分化引流了么,用得着你说么”夏启嘟哝道。
“水之势,围而更胜,分而化之,我治水几十年,只知分化,倒是现在才懂其道理所在”大禹到是凝思了一下,疑惑的问,“植树,真的能固水固土吗?”
“这是自然”郑龙微笑,后世人人都知道的原理,到是在这上古洪荒,还在摸索途中。
“至于部落,与水势相同,聚则势威,分则势弱,人多力量大不是一句空话,尧舜以来,不应该是部落聚合才对吗?”
“胡闹!”大禹严厉的皱眉喝到,“各部落生活方式不一,且聚合后那个地方能有足以养活聚合后部落的食物,强行合并一起,并非易事,如今这种情况,部落各自聚居,有事共同商议才是正理”。
奇怪了,大禹不应该是夏朝的开启者吗?怎么好像不愿意部落聚居的样子,郑龙倒是真的被引起了好奇心,跟大禹辩论起聚居和分散的优劣之处。
“部落聚居,合而为国,国者,合围守域,将老弱妇孺守护在内围,青壮劳力守护在外围,何惧野兽?”
“且如果择一宝地定域定国,老弱可耕种采集,妇孺和驯化野兽幼崽养殖为生,
青壮可打猎为生,生存食物怎会不够?难在何处”
“四下散居,任由野兽分而攻之,就是你所谓的正理?”郑龙一连串的质问抛出。
“这,这”大禹被问到哑口无言。
“这只是你说的,可是各个部落人心不一,聚合在一起肯定是会出现问题的啊”夏启不服气反驳。
“那这就是一国之主要考虑的事情了,他可以给各部落的原首领一定的权利,去整合部落,如治水一般,或分而化之,打散部落分化到各个小部落之中,或合而围之,让原部落首领集合起来,带领他们的部落一起集合”
“这只是你自己的想法而已!”大禹皱眉“从未有人有此尝试,这太冒险了,治水与带领部落,还是有很大不同的,你可有管过一部一族,夸夸而谈!”
“可是我慕容部落,已经在尝试集合为城,不过是因为人少地少,未聚积成国而已”郑龙被大禹几番怼回,一脸无辜的刺了大禹一句,已经有了离开的心思。
他是真的没想到,夏朝的创立者大禹,竟然是这样一个保守型的部落首领,也对,治水的时候就是偏保守引流为主,也难怪了。
“慕容部落?可是那个能抗击野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