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
苏成江冷哼一声,“妹妹的医术我还是知晓的!自然是留在宫中等贤妃娘娘的赏赐!我就不该听你胡说八道!”
苏景年却听出了里面的弯弯绕绕,皱起了眉头。
江采萍知道苏瑾月不会说假话,只可能是贤妃在宫里将人罚得狠了,要将苏芷瑶的伤养得好些才能送出来。
她的脸色一片煞白,绞着手中的帕子,紧抿着唇瓣。
苏瑾月则大大方方地对一旁的小桃抬手,“有劳公公了,这是我的一片心意,请公公笑纳。”
小桃递上一荷包,沉甸甸的银子,对着宫里来的公公行礼,“请公公笑纳。”
公公笑呵呵地收下,“咱家多谢过苏大小姐赏。”
他冲着苏成江拱了拱手,“苏二公子,咱家告辞了。”
话毕,他带着身后的小太监离开。
待院子里彻底安静下来,苏景年终究忍不住,神色阴郁地看着苏瑾月,“芷瑶回不来,是你故意的!”
苏成江看向自家大哥,“大哥,刚才那太监不是说,妹妹在宫里受赏吗?”
“若是真的要赏赐,贤妃不会将人强行留在宫里!”
苏景年恨恨地盯着苏瑾月,“有可能是她将人罚得狠了,又不想让咱们宁远侯府丢了面子!”
苏成江一惊,随即怒视苏瑾月,“芷瑶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如今这狠话说出来,苏瑾月只把他当作笑话。
“你多少年岁了?说话如今也不经脑子?”
苏瑾月说完转身,带着小桃和赏赐从前院离开。
“母亲!”苏成江急得跺脚,“您若是再不管她,她不知道还会闹出多大的事来!”
苏景年道:“母亲您不能再心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将侯府的基业都毁了!”
江采萍叹了口气,目光深沉地看着苏瑾月的离开的方向,似乎是下定决心,“是该好好敲打敲打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