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石怒目一转，冷声问道。
陈灵此时心乱如麻。
李川有沈家和金家护着，根本不是她能对付的了。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挽回泰康集团的声誉，如何从李川手里得到那摁穴位的手法。
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我我”
面对吕文石的质问，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
“没出息的东西，柔柔弱弱，毫无主见，真搞不懂，你一个软弱女流，是怎么在短短三年，把泰康集团做大做强的。”
吕文石毫不客气呸了一口。
要不是他儿子吕明波喜欢这女人，想要捡这破鞋，他非把陈灵打成残废不可。
陈灵嗫嚅着没敢说话。
“吕总，对不起，我们会想办法的。”
林白莉缓过来了，带着哭腔喊道。
“就你们芝麻大小的脑仁，能想出什么办法。”
吕文石怒极而笑，把她丢到地上，转身就走。
既然这两个女人没办法了，那他只好亲自下场。
他儿子吕明波被打断了双腿，若不弄死李川，他誓不罢休。
吕文石离开了好久，陈灵和林白莉才稳住心神。
陈灵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突然想起刚才吕文石的话，脸色不由的变幻起来。
泰康集团从创办开始，一路走到今天，可谓顺风顺水，从来没有过什么大的挫折和危机。
以前她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一想，渐渐发现了不对劲。
难道，是李川？
她脑海突然浮起一个荒谬的念头。
李川如果真有暗中相助的本事，他就不会靠一个小店糊口度日了。
“小灵，呜呜呜”
林白莉脸蛋旧伤未愈又舔新伤，痛得眼泪直流。
吕文石她不敢恨，便迁怒到李川头上，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才造成的。
“小灵，吕总出马了，李川那王八蛋肯定要玩完，我们要尽快从他手里拿到回春丹搭配的穴位手法啊。”
咬了咬牙，林白莉冷声开口。
就在这时，办公室大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竟是吕文石去而复返。
两女吓得一个激灵，本能的抱在一起。
“陈总，你那前夫，有没有行医资格证？”
吕文石眯眼问道。
陈灵愣了一下，下意识摇头。
据她所知，李川从来就没有考过什么行医资格证。
“好。”
吕文石狞笑一声，转身疾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