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灿悚然惊醒，愣愣看着李川俊朗的面孔，呼吸一滞。
他此时才反应过来，这个男子，就是自己此行的目标！
他是，大宗师？
马灿迷糊了。
“回答我的问题。”
李川微微皱眉，稍微加大了音量。
声音不算大，可落到马灿耳中，宛若平地一声惊雷。
震得他心神摇曳，两耳嗡嗡作响。
“我我”
这位大宗师，竟被吓得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
被碎掉手掌的余寒，也露出惊骇欲死的神色。
他抱着鲜血淋漓的虎口，死死咬住牙关，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在李川身上，他感受到了极致的危险。
“说话！”
李川等了几秒，脸庞闪过一抹不耐，冷冷一声轻喝。
“不是我，是是夫人，我们是奉夫人之命来的。”
“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李李大宗师，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马灿一改之前的嚣张跋扈，束手而立，颤颤巍巍回应道。
“跪下。”
“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
李川漠然开口。
马灿身躯一颤，眸子深处闪过一抹羞愤。
自己好歹也是大宗师。
这混账，竟然要自己当众跪下回话。
士可杀不可辱！
“李大宗师，我事先不知道你与我一样，同为大宗师。”
“若是知道，我断不会来找你麻烦。”
“这是个误会，你我就此别过，还望你不要欺人太甚。”
马灿沉着脸沙哑说道。
“别拿我和你比较。”
李川摇了摇头，“你这种所谓的大宗师，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这话何其狂妄霸道。
戴家众人，刘家的那些保镖，个个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马灿脸色青红交加。
“宗师不可辱，大宗师更不可辱。”
“你我同为古武大宗师，别以为我真的怕你。”
“我只是不想和你鱼死网破罢了。”
马灿扫了李川一眼，冷冷哼道：“我现在转身离开，你若敢动手，就别怪我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