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法司、警卫司、甚至是军部、保卫司,裘家为了掌控这些部门,明的暗的,威逼利诱,陷害诬告,手段尽出,简直丧尽天良。”
华老将机密文件推到雷安邦面前,威严的脸庞看不出喜怒。
雷安邦听得眼角直抽。
面对这一沓沓机密文件,他满腔的怒火消散不少,变得有些心虚了。
“可是”
他张了张嘴,还想狡辩。
“没有什么可是。”
“我告诉你,李统帅是奉我的命令去的。”
“是我跟他说,胆敢反抗者,就地正法。”
“你如果真要算账,可以算到我头上。”
“你想报仇,尽可以取了我的老命。”
华老加重了语气,浑浊的眸子毫无波动,却压迫力十足。
“不敢!”
雷安邦心头狂跳,急忙低头。
但他一双眸子,还是闪烁着极致的恨意,俨然不打算就此罢手。
“既然不敢,就回北东地区坐镇。”
“否则,我会严肃追究你擅离职守的责任。”
“至于裘家这边,我会秉公执法,有罪的,该杀杀,该坐牢坐牢。清白的,该放的放,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华老掷地有声,沉重的语气蕴含着毋庸置疑。
“是”
雷安邦只能硬着头皮回应。
他清楚华老的性格,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已经给足自己台阶了。
如果再不识相,华老震怒,就算他是护国使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回去吧。”
华老挥了挥手。
雷安邦无奈,只能转身离去。
“李统帅的家人没事吧?”
华老问道。
“没事,不过一个小姑娘,伤得很重,虽然吞了一粒百灵丹,但恐怕也撑不了几天。”
徐宾叹息道。
“廖神医不是还在帝都吗?马上联系他。”
“马上召集帝都最顶尖的中医西医,全力救治。”
华老揉了揉额头。
他在思考,等李川回来,该怎么和他解释。
好在阮婉柔没有任何损伤,不然的话,纵使他身份再高,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阻止事态进一步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