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去大牢啊。”
拓跋良平听得这话,吓得裆下一热,竟然直接尿了。
“你还想坐牢?”
“死亡才是你的归宿。”
李川冷笑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话音刚落。
拓跋辰和拓跋欢跌跌撞撞冲了过来。
两人之前被捆着,在雷炎那一剑劈下来的时候,绳索已被那锐利之气割断,自身也被割出了一道道溢血的口子。
此刻兄妹二人顾不得疼痛了,匍匐在潘月月脚下。
“潘小姐,我替我父亲给您认错,给潘叔叔认错啊。”
“饶我父亲一命,求求您了。”
“我们,我们的母亲很多年前去世,是爸爸把我们拉扯大的,我们只有他一个至亲啊,求求您大发慈悲,饶我爸爸一次吧。”
兄妹二人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流。
两人虽然很混蛋,但对于父亲拓跋良平,算是十分的在乎,也算是合格的子女。
“呵呵”
听得这话,潘月月笑了,笑得有些凄惨。
她一把甩开拓跋欢保住她小腿的手,声嘶力竭吼道:“你们只有他一个至亲,我何曾不是?”
“你们除了他,还有族人。”
“我呢?我就真的只有我爸爸一个亲人了。”
“他是我的唯一,是最爱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啊。”
“你们让我饶他一命,我饶他一命,他能把我父亲还给我吗?”
潘月月情绪几近崩溃,声嘶力竭的质问道。
这话堵得拓跋家兄妹哑口无言。
众人看着潘月月那悲愤凄楚的模样,不禁生出些许同情。
如果不是拓跋良平起了贪念,就不会发生这一系列事。
说到底,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地,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还把雷炎给害死了。
就算今日李川和潘月月不杀他,等雷炎的师父知道此事,他拓跋家怕是要鸡犬不留。
“李大哥,我要他死!!”
潘月月喘着粗气,眼珠子微微浮起血丝,咬牙切齿吐出一句话。
李川微微点头。
他挥出灵力。
“锵”的一声,雷炎那把寒光夺目的半截宝剑甩到拓跋良平面前。
“饶命啊。”
这把剑尽管已经折断,但那寒光如利箭一般,刺痛了拓跋良平的眸子和心脏。
他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
“没有把你千刀万剐,已经很残忍了。”
“体面一点,我若动手,你连全尸都没有。”
李川冷漠的说道。
拓跋良平浑身一僵,看着面前的利剑,想伸手却又不敢伸。
“把剑捡起来。”
李川眉宇闪过一抹不耐,声音陡然拉高了不少,冷冷喝令道:“我让你把剑捡起来!!”
“不要逼我,为什么要逼我啊。”
“啊啊啊”
拓跋良平如遭雷击,发疯似的嘶吼着,一把将半截宝剑抓了起来,双目一片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