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佛祖保佑阿奴,阿奴可怪阿娘?”
“儿知道的,阿娘待儿的好,儿铭记于心,又怎会心生怨怼?”
“那便好,阿奴不怪便好,那阿娘去礼佛了。”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妘妒便带着自己的俾子倾秋急急走了,像是怕妊抱枝继续邀请她吃饭似的。
于是,妊抱枝为了完成任务的第一次主动出击,遗憾地以失败告终。
天色擦黑,几点烛光勉强驱散了妊抱枝房内的昏暗,绛春听闻大娘没有用膳,已经让厨房那边准备去了。
等待期间,妊抱枝也不闲着,她歪歪斜斜地坐在翘头案前,下巴放在曲起的左膝上,右腿随意盘扣,左手持卷轴,右手指着卷轴上的文字,就着不太亮的烛火,如同稚子般一字一字地认读。
“又是些不知所云的‘贞顺’、‘守节’,一点大女人能看的都没有!”妊抱枝把卷轴甩在案上,第101次平复自己的心情。
如果不是为了在古代更好的生存,对文字更熟悉一些,妊抱枝打死都不会看这些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