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不要再拱火了。
她挽着陈公正的胳膊,撒骄道:“耶耶,您最最玉树临风啦,明日我们不是还要去乐游原嘛,儿不想耶耶不开心。”
陈公正的怒火稍稍平息,看着妊抱枝恨声道:“你要是有你妹妹一半懂事就好了!”
妊抱枝低头不语,既然陈揽月都帮她了,她也不想拂了她的好意,便不再继续与陈公正僵持。
陈公正以为妊抱枝知错了,心情好了许多。
又转过头来,叮嘱陈高节,告诉他无论如何都要与那些文人雅士搭上几句话,说不定就能攀上高枝了。
陈高节用肉肠般粗硕的食指,指着自己:“啊?我吗?”
妊抱枝见他这蠢样,又想起绛春的结局,心中作呕。
这样的蠢材都能在书中活得很好,怎么不是一种爱男的具象化呢?
提起这个陈高节也是说来话长。
自从朱雀街那日邂逅了姒江愁,陈高节就被那位红衣少年的风姿深深吸引,一眼万年,惊为世间无双之绝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