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地看着妊抱枝大张的嘴巴,他主动传授学问,竟有人视若无睹!
他的国字脸被气得更加有棱有角了:“你作诗如此拙劣,竟还不知勤勉求学!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说完了?”妊抱枝又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看都没看姜糖糖一眼,“那就该轮到我说了,姜大郎方才说诗可分为两类,我且问你,我方才所作可是绝句?”
姜糖糖语塞。
“我再问你,我那诗可符合音律?都是书卷上有的东西,你复述一遍,就成了你教的了?你倒是教我些自己的作诗心得吧。”
姜糖糖脸色被气得发绿:“唯女子与小人难教也,古人诚不我欺!我且考考你……”
李起兮闻言,握着酒杯的手指扣紧了些,但她不着急,只是轻抿了一口酒。
陈抱枝会有什么反应呢,还真是期待啊。
“停!”妊抱枝打了第三个哈欠,她好像真的有一点困了,脑子混混沌沌的,也不管古人听不听得懂,道,“这么喜欢装吊,下辈子投胎成内裤吧。”
众人皆面露茫然之色,听发音应该是自己熟悉的语言才对,怎么连在一起,却听不明白什么意思呢?
妊抱枝道:“我且考考你,方才我说的话是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