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只有十几名伎子,但是都各有千秋呢。”
妊抱枝的目的是来找人,她道:“可否带我瞧瞧这院里的女子?”
假母道:“请随我来。”
妊抱枝随着假母跨进了大门,前方厢房回廊曲折,虽无高楼锦幄,却也是几进几出的大型宅院。
两名男子正围案对弈,两名伎子于左恭谨侍奉。
有时男子不知道该落子何处,那伎子便玉手轻抬,像是随意指了一处。
男子定睛一看,可破死局,哈哈大笑,又往那女子手中塞了点碎金。
内院分前后两院,前院一名身穿襦裙的女子独立于万花丛中即兴吟诗,顾盼生姿;后院三名盛服女子,坐于庭院,一人谱曲,一人跳舞,一人练习书法。
穿厅过院,一路只见堂宇宽静,院中花卉争艳,或有怪石盆池,左右对设,小堂珠帘低垂,茵榻帷幌,皆显奢华之态。
这里除却客人,再无其她男性的身影,无论是端茶倒水的,还是看家护院的,皆是女子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