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
张辰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诧异道：“那马邹志好歹也是作协副主席，怎么可能就这么点儿销量？”
《鬼吹灯》的销量是五百多万！
少个万，那岂不是只有几百本？
这踏马也太少了吧？
马邹志的微博粉丝也不止这么点儿吧？
难道是他刷粉……
额！
不是！
难道他那些粉丝都是假粉丝？
那也不对啊！
刚刚网上骂他的人，可不止几百个啊！
周老叹了口气，说道：“他是作协副主席不差，但这也跟现在国内的大环境有关。”
张辰一愣，“大环境？”
想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明白过来。
一方面，这是时代的局限性！
现在的华夏歌舞升平，就算马邹志使出姥姥的劲儿，他也写不出脱离这个时代的作品啊！
什么苦啊！难啊！贫穷啊！
他压根都没经历过，拿什么写？
脚丫子吗？
另一方面！
现在的人心都太浮躁了！
真正的纯文学的东西，很少有人能够看进去。
再加上受到网络文学的冲击，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能够提供纯文学生存的土壤已经很少了。
当然！
最最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就凭马邹志这个小肚鸡肠的人品，他也写不出多么顶级的小说和文章啊！
他的书要是
能火才怪了！
“张辰。”
周老突然压了一下声音，犹豫道：“马邹志的事情，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啊？”
张辰愣了一下。
果然！
他最不想听到的那句话，还是来了。
周老叹了口气，说道：“他的事情，我们内部肯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答复。”
张辰想了想，说道：“行！只要他不再招惹我，那就算了。”
他对周老爷子还是很感恩的。
文轩社的文会上，虽说也有他用了【马氏的扫把】的缘故。
但如果没有周老爷子出手，他也不可能那么轻松就把那副《江山图》拿到手。
“好！”
周老爷子顿时如释重负。
挂断周老爷子的电话，张辰又点开微博刷了起来。
嗯！
现在文学圈那帮人明显老实多了。
他们不老实也不行，这时候谁敢替马邹志说话，马上就会打上“你孝起来真好看”的标签。
在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之前，他们谁也不敢轻易出头啊！
不过！
马邹志并没有放弃。
他依然在微博上喊话道：“张辰：别煽动你的粉丝闹事，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文学的问题，不是比谁的粉丝更多！”
“卧槽！”
张辰顿时就不高兴了。
闹事？
到底踏马的是谁在闹事？
这个马邹志真就一点
儿ac数都没有吗？
于是！
刚刚跟周老说过的话，转瞬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噼里啪啦！
他飞快的打了一串字，发了出去。
“马邹志：文学？文学最大的用处，就是它没有用处！”
他直接把莫言说过的话搬了出来。
马邹志就算是再牛逼，他还能牛逼过莫言？
莫言可是他那个世界，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华夏人！
一瞬间！
看到这句话，马邹志马上嗤之以鼻起来。
文学可是他发家致富的本钱，怎么可能没有用处？
但！
就在他打好了一连串的腹稿，准备反驳张辰的时候，突然一愣。
与此同时！
微博上！
所有人都被张辰的这句话惊到了。
“文学最大的用处，就是没有用处？”
“妈呀，为什么感觉好有哲理的样子？”
“大神呢？求各路大神赶紧出来解释一下，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好不好？”
有人好像懂了。
但仔细一想，又其实什么都没懂。
还有人若有所思，感觉自己隐隐抓住了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抓住。
一群人顿时全都抓耳挠腮起来，恨不能变成孙悟空，钻到张辰的肚子里面去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燕京。
周老正在跟华夏作协的几个负责人，一起商量怎么处
理马邹志的事情。
听到张辰跟马邹志又在微博上闹起来了，周老默默地叹了口气。
华夏作协那几个负责人，脸上也不太好看。
张辰这个家伙，完全就是属狗脸的，说变就变！
现在距离他答应周老才过去多久？
十分钟？
还是五分钟？
仔细一看表！
踏马的连三分钟都不到啊！
刚刚答应把张辰吸收为华夏作协核心成员的那名负责人黑着脸道：“周老，张辰的事情还是先放放吧。”
另一名负责人也道：“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