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这样……”长嬴若有所思。
芍药问道:“娘娘记得刚入宫那段时候,救过谁吗?或者,对谁有恩?”
“都五年了,哪里还记得。”长嬴漫不经心喝了口茶,“有时候就是这样,因果报应,不管是种下了什么种子,也总有一个结果,哪怕最终没有结果,也是一种结果。”
“娘娘以为杜氏呢?”
“她?她现在年老体衰,容信在外面打仗,本宫也不知道该怎么罚她了。一想起母亲是被她害死,本宫就觉得怎么惩罚她都不过瘾。”
“要不,求圣上准许归家省亲,给她们个下马威?”
“哼,何必呢。我与她的恩怨,早晚会有结果的。”
这晚,长嬴进巍宁宫陪伴越慈,见他心神不宁,安抚道:“陛下怎么了?”
“嬴儿,你说殷妃怎么突然自戕了。”
长嬴喉中哽塞,“自……戕?”
“昭阳殿里……那么多的虞美人,她种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东西有毒,又怎么可能误食?”
长嬴悲伤道:“其实妾也一直不解,在南江的时候,殷妃姐姐还送我一对云镯,妾身一直保留着,没想到这云镯还没给娘娘看,就先……”
“云镯呢?”
“妾戴着有愧,放进殷妃姐姐的棺椁里做陪葬了……”
长嬴仔细想了想,“妾身前一个月看殷妃姐姐状态还不错呢,应是最近这些日子有人说了什么?”
越慈突然冷眼看着她,“你觉得,那个人会是谁?”
长嬴心里一惊,她迅速回忆得到过的情报,佯装镇静道:
“那天殷妃娘娘办宴,我们几个人都去了,惠妃娘娘最后留了下来,至于她们说了什么,妾就不清楚了。”
越慈叹了口气,“是么……原来是她……当年的事情,恐怕也只有她知道了。”
“当年?”
“罢了,都已经过去了。服侍朕歇息吧。”
他躺下后就开始慢慢地咳嗽,拉着长嬴的手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陛下这是什么话?”
越慈慢慢道:“朕还有好多事没做……朕有一个打算,但是不知道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