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无法辨认的碎片。
鬼脸面具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那种极致的痛苦仿佛将他的灵魂都要撕裂。
他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知觉，仿佛所有的感官都在这一刻被关闭，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痛苦。
然而，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当林凡踩碎了他的四肢时，他的身体还是本能地抽搐了一下。
那一下抽搐，是生命在绝望中的最后挣扎，是对命运不公的无声抗议。
林凡看着鬼脸面具的惨状，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他必须确保鬼脸面具无法再对他构成任何威胁，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可能性都不能有。
林凡的眼神依旧冰冷，他仿佛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思考着如何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而鬼脸面具，此刻已经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他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他的眼睛微微睁开，看着林凡那冷漠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
如果当初他第一时间击杀林凡，或许现在的他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