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同你嫂夫人说一声。”
走时,齐诀说了一句,“头。”
头?
什么头?
她还在纳闷,沈大姑娘的头?
怎么了,又严重了?
不知何时起,似乎是看到外男进宅院,沈意秋的衣衫有些不体面,所以用斗篷包裹了起来。
兜帽下,只能看到一个细柔流畅的下颌,并看不到头上伤势如何。
她还在弯腰查看,一个手背敲上了她的额头。
“嘶~”
哦,原来是她的头。
“那个时候,姑娘笼在宽大的斗篷里,像只不见天日的地下老鼠,在狭窄逼仄的洞口看到了刺眼清亮的日光,偷窥着那个女子所拥有的一切,她看到自己一向严明的父亲陪笑应承,城府颇深的二夫人即便有所顾虑,在权势威严下,也不得不收起她那周旋圆滑的水磨功夫,
以及她那匆匆赶来看热闹的妹妹,目光里满是羡慕和向往,还有一种对事物势在必得的野心,而后嫣然一笑,附耳对自己的父亲说了几句话,父亲讶然吃惊,她点头微笑,眉眼神情里满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