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心里一阵发麻,暗自吐槽:这朵白莲花,道行够深!
如果没记错沈芝芝今年也才二十五岁,大她一岁,年纪不大,城府却不浅。
可惜了,她这一世是重生。
如今的沈芝芝在她面前,就如同被去了面具剥光衣服的小丑,蹦跶不了多久了。
“芝芝,你来的正好,我有好东西给你瞧呢?”初夏松开端宴溪的手臂,笑着上前拉起沈芝芝的手。
两人并肩就要往里走。
落在后面的端宴溪忙抬步要跟上,被回头的初夏给制止了。
“你跟着干什么,回你家去!”
说着还朝他不耐烦地挥挥手,跟赶小猫小狗似的。
端宴溪面上一僵,搞不明白初夏这是什么骚操作,明明前一刻还主动挽他的手臂,这会儿又赶他,脸变得可真快。
初夏见他还愣着,拉下脸呵斥他:“没看到我跟芝芝有话要说,你杵在这里像什么话,还不快走!真是没点眼力劲儿。”
那语气活像是霸道丈夫教训自家窝囊小媳妇,听得端宴溪脸都红了。
纯粹气得!
他端宴溪从小就优秀,不仅长相出挑,学习才华也样样拔尖,是同学老师家长眼里的天才少年,长大了更是被著名剑桥大学录取,修得双科硕士学位,妥妥的学霸,正儿八经的海归,到哪里不得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心高气傲的他哪里受得过这气。
何况还是在自己的白月光沈芝芝面前,顿觉面子挂不住了。
他挺直脊背,沉着俊脸,嘴巴微鼓,准备回怼初夏。
初夏似是看穿了他,一个眼神扫过去:“怎么不服气?想反驳?你哥的钱,买房子的钱不想要了?”
端宴溪俊美出尘的脸上闪过羞恼,偏头时恰好对上沈芝芝起了怜惜的眸子,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后连招呼也没打,就转身快步离开了。
“切!男人就是小气,看看,还说不得了。芝芝,你以后可不能找这种没度量的男人。”
初夏似是没有察觉到沈芝芝的异样,自顾自地说着:“找老公,可不能光看一张脸,得看胸怀,看能力,看才华,端宴溪就不行,除了一张脸勉强能看外,其他样样不占,哎,也就我眼光次,瞧得上他”
沈芝芝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她:“夏夏,你不是说有好东西给我看?”
初夏一拍脑袋,似是才想起来:“呀,对对对,我差点忘了,都是这个该死的、讨人厌的端宴溪。”
这话听得沈芝芝低头,秀眉微皱。
暗自为端宴溪不值。
对比刁蛮霸道的初夏,心里越发心疼起自己的白马王子、初恋端宴溪起来。
初夏拉着沈芝芝一路有说有笑的回了一楼客厅,正撞见黄妈端了一满盆水着急忙慌的往外走。
看到两手拉在一起的手时,明显愣了。
沈芝芝瞧见那盆里的水在往外冒热气,惊讶道:“这是热水吧,看起来还挺烫,黄妈你准备干什么去呀?”
黄妈恨铁不成钢的剜了初夏一眼,语气极冲地说:“我浇花去!”
说完,懒得再理会两人,端着盆就朝外走去。
沈芝芝抬手指指黄妈的背影:“她还真拿热水浇花啊,那不得把花给烫死。”
初夏当初清楚黄妈口中的“浇花”指的是哪朵花,随口敷衍道:“谁知道呢,反正花园里的花都是她在打理,可能是新浇法吧!”
“那倒是奇特!”沈芝芝道。
两人没在一楼多作停留,直接来到二楼,初夏的卧房。
卧房很大,以蓝色和粉色为主色调,房顶装饰的像一个倒扣的瓦蓝色天空,期间用心的点缀着星星和月亮,还有大片大片的云朵渲染期间,更巧的是,粉色公主床四周,地面用白色的像棉花一样的东西铺就,站在门口望去似是床在云朵上飘着,整间卧室就像建在了太空,唯美浪漫。
房间里的摆设件件珍品,就连硕大落地窗两边的珠帘都是珍珠所穿,可见给女儿布置这间公主房时,初爸爸的用心。
第一次走进这间卧室时,沈芝芝嫉妒的眼都红了,后来来的次数多了虽没有初次那般惊艳,但依旧羡慕。
她家境不好,父母都是小县城里普通的职工,加上爷爷奶奶一家五口蜗居在一套六十平的小房子里,而她的卧房更是小的可怜,只有十平,除了一张床,一张电脑桌和一个衣柜外,再放不下什么了。
和初夏这间豪华的公主房一比,她的卧房简直就是一个狗窝。
“芝芝,你过来!”
初夏笑着朝她招手,人已经站在了粉色的保险柜前。
她亲眼见初夏打开过保险柜,里面分上中下三层,其中一层放着初夏比较贵重的首饰。
初夏弯腰去输密码,试了几次密码错误。
她急的念叨出声“是我的生日没错呀”
而后,一拍脑门:“对了,结完婚后我在后面加了几个数字”
“吧嗒”一声,保险柜开了。
初夏惊喜道:“还真是0301521,瞧我这记性!”
她欢喜的从保险柜中取出一个紫檀木盒子来,双手托着来到沈芝芝面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