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像你爸爸,秉性善良,心眼实在,且重情义,认定了的,定会负责到底。”
初夏抿唇笑笑,给她倒杯茶递过去:“行了,自家孩子怎么都是好的,我知道甭夸了,再夸得上天去。给,喝口水润润嗓子,说这么多。”
“你这孩子,嫌我啰嗦了是不?老人话多,可那都是经验,你呀有事没事,多听听,准没有坏处。”
初夏点头应着:“是是是,你年纪大,经验多,你说的都对。”
黄妈被捧得哈哈直乐,还不忘慈爱的摸摸初夏的头:“你这孩子,随我,净爱说大实话。”
好不容易哄好黄妈离开,初夏就拿起电话,翻到沈芝芝的号码时,眸子一沉,拨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沈芝芝急匆匆的来了,当看了初夏手机里她偷换镯子的视频后,瞬间白了脸。
“夏夏,我—————”
“沈芝芝,你懂法的吧?”初夏打断她,懒得听她狡辩,开门见山:“《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条规定,盗窃公私财物,数额较大的,或者多次盗窃、入户盗窃、携带凶器盗窃、扒窃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而对于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当盗窃数额特别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时,法律将处以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那如果盗窃数额特别巨大,比如你这种,两千万呢?”
一席话说得沈芝芝腿软脚软,险些站立不住。
初夏继续补刀:“两千万啊,金额太大了,十年肯定不行,二十年?也有可能无期,也就是说这辈子你都得待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出不来了。”
“扑通”!
沈芝芝直接跪在了地上,面白如纸,冷汗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成串的往下落。
“夏夏,别报警,我求你了。”
初夏逼近她:“意思是,你承认了?”
到了此时,沈芝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惊觉打从初夏拿出那个玉镯开始,这个套就给自己下上了。
心里暗骂初夏的卑鄙阴险。
奈何她偷窃的证据被拍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视频又被握在初夏这个贱人手里,她就是想不认也不行。
到这一步,她后悔也晚了,只能看初夏提什么要求了。
于是点头:“是,我认,只要你不报警,让我干什么都行。”
初夏抬脚,用脚尖抬起沈芝芝的下巴,逼她仰头和自己对视:“沈芝芝,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沈芝芝摇头:“不,不知道。”
“还装呢!”
初夏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嘴巴破了,鲜血淌了出来,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落在她胸前的衣襟上。
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让初夏想起了自己前世被沈芝芝推下楼,头破血流倒在血泊里的场景,觉得自己还是心太软。
于是又补了一脚。
将人踹翻了个身,拿脸踩在沈芝芝脸上,还使劲碾了几下,疼得沈芝芝出声求饶:“夏夏,求你了,别踩我的脸。”
“脸?呵!你勾引闺蜜老公上床,知三当三,你哪来的脸,我踩的可不是你的脸,我踩的明明是狗屎。”
初夏说着又使劲碾了几下。
直到沈芝芝的脸都被踩红了,她才夸张地惊呼道:“哎呀,这狗屎还有用,我可不能踩扁了。”
沈芝芝在知晓镯子的事是初夏设的局后,就怀疑她和端宴溪的事怕是被初夏给知道了,现在又听她这么一说,已经确定了,也顾不上疼,着急的问初夏:“是不是有人给你发了视频?”
初夏当然不能出卖李抖抖,于是故作不知,反问:“视频?什么视频?”
“那你怎么知道我和宴溪的事的。”
“自然是你和端宴溪开房被我身边的熟人给撞见了,打电话告诉我的。”
见事情败露,沈芝芝先是一慌,紧接着端正跪好,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开始哭着求饶:“夏夏,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端宴溪,是他逼我的,要不然我们关系这么好,我怎么可能背叛你和他搅合在一起,夏夏你一定要相信我,在我心里你最重要,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姐妹,我以后不会了,保证和端宴溪划清界限,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吗?”
沈芝芝长眉大眼,琼鼻玉挺,肌肤赛雪,长相偏明艳,哭起来有种玫瑰泣泪、桃蕊吐珠的美感,别说男人了,初夏一个女人都险些招架不住。
尽管这个沈芝芝足够恶毒,但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漂亮,这般神颜,也难怪能在没有任何背景任何资源的情况下,短短一年时间就能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立足,还小有成就。
如果没记错,沈芝芝现在接的这部剧,将在半年后大火,而她作为剧中的女二因为颜值直接碾压了女主,而狠狠火了一把,戏约不断,要不然前世端宴溪也不会那么急着娶她进门。
思绪回转,初夏看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沈芝芝,眸子里只剩了厌恶:“沈芝芝,端宴溪是你的初恋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吧,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带有一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