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芝芝心里虚得狠,面上却答得真诚:“当然,以后金盈都变成我们夫妻俩的了,我干嘛想不开要留自己的把柄。”
“好,我答应你!”端老爷子道。
沈芝芝不可置信的伸手掏掏耳朵,有些惊讶英明一世的顾老爷子就这样直截了当的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连多余的话都没有。
就这样,金盈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划至沈芝芝名下,端宴溪接任金盈律师事务所的负责人。
端晟卸任。
待端宴溪夫妻俩离开,端晟脸都绿了:“爸爸,你怎么能答应她呢?金盈可是您辛苦了一辈子的心血。”
端老爷子精明的眸子瞥他一眼:“我还不是为了保你!同时也为了保金盈。”
端晟不解。
“金盈这些年风头太盛,遭了太多人眼红,你做的事干净还好,若是不干净被人抓了把柄,你作为金盈的负责人出了事对金盈的打击将是致命的。何况你伪造证据的材料被宴溪夫妻俩抓了个正着,宴溪还好,咱们自家人,但他那媳妇我怕被外人利用,现在好了,金盈成了他们夫妻俩的,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且就算你真的出事,你已经不在金盈了,也可以减小对金盈的影响。况且——”
端老爷子叹息一声:“正溪不争气,端家以后也只能靠宴溪挑门楣了,金盈早晚要交他手里,早交晚交都一样。”
“可那兔崽子竟敢提前算计他老子,这种不肖子孙,若不好好教育警示一番,我怕他以后还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端晟愤愤道。
端老爷子眼皮子掀了掀:“你说的不错,那也得等过了这茬。”
“宴溪那媳妇心是野了些,但她这时候可是怀着宴溪唯一的孩子呢,这时候你给她较什么真,打不得,骂不得的,倒不如给她一些甜头,等她开开心心将孩子生下来,届时,她一个晚辈还是端家人,你还怕拿捏不了她?至于宴溪,放心吧,那孩子我了解,还是识大局的。”
顾晟了然:“儿子听爸爸的。”
话说,沈芝芝从书房出来,觉得脑袋晕乎乎的,脚下跟踩着棉花似的,若不是有端宴溪搀着她,她险些腿一软摔了。
回了房间关上门,不住的问端宴溪:“老公,金盈真的是我们的了吗?”
这句“我们的”成功的取悦了端宴溪,他也没想到沈芝芝竟然真的能成功。
但想到她背着自己算计爷爷和父亲做的那些事,不由黑了脸,转头怒道:“沈芝芝,你怎么能背着我做出这种事算计长辈算计自家人的事呢?”
沈芝芝眼眶一红,扮柔弱的往端宴溪怀里一倒,娇滴滴地啜泣道:“我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咱们的孩子。爸和爷爷又不止你一个儿子,一个孙子,虽说你和大哥有协议在前,但难保爸和爷爷不偏袒,且爷爷虽然退了,爸爸还年轻着呢,起码再过个二三十年的应该不成问题,他要是像爷爷一样一直霸着不松手,我们怎么办?就这么一直干等着?宴溪,你这些日子在家,我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我不得想着为你为咱们孩子盘算嘛。”
端宴溪深知沈芝芝说的不错,他家人都长寿,他爸从他爷爷手里接手金盈也才不过五年,但是人生已过去了大半,且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倒不如眼下将东西握在手里实在。
但想到金盈的大半股份在沈芝芝一个外姓人手中,心里到底不踏实,他也不放心。
便揽了沈芝芝在怀里,在她的额间温柔印下一吻,道:“芝芝,你为我打算的心意我明白,但你毕竟怀着身孕呢,这时候实在不易分心劳神,这样吧,回头我来办,将爷爷答应给咱们的股份都转我名下,金盈的事我来接手,你就负责安心在家待产。”
沈芝芝在心里暗骂端宴溪狡猾,得罪人的事她来干,结果利他全要得了,一点甜头不给自己留。
面上却体贴的笑着,一脸为他着想的模样:“眼下爷爷和爸爸正因为这事生气呢,股份转给你不合适,等他们气消了,不和我们计较这事了,到时我再将股份转给你吧!”
端宴溪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这时候确实需要一个人来承受爷爷和爸爸的怒火,沈芝芝正合适。
顺着这思路往下想,他觉得等过了这节骨眼再转股份也不是不行。
不费吹灰之力了了心事一桩,端宴溪心里高兴,对沈芝芝也多了几分柔情蜜意和温存,眼下见她整柔若无骨的依在自己怀里,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沈芝芝瞧一眼端宴溪染了情欲的眸子,故意伸手在他的胸前摸来摸去,到处煽风点火。
端宴溪被撩拨得受不住,抱了人就急不可耐的往床上走去。
过了几天,矿丰集团爆炸案因着媒体和政府的介入,竟引起了全国的关注,政府因此高度重视,又加赠了调查组,加急调查此事。
已经被无罪释放的矿丰前董事长金岳霖又被重新带回去调查。
与此同时,一个证据的突然爆出,也将曾参与此案的金盈律师事务所牵连了进来。
金盈前负责人端晟涉嫌无视法律捏造证据,违规帮辩护人金岳霖洗脱嫌弃,被传唤接受调查。
这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有关金盈的更多黑料被挖。
比如,金盈为